母亲节那天，婆婆当众宣布要把两套房子全过户给大哥，却要我们月底前还清十二万八的医药费。
我攥着烫伤的手，看着丈夫低头扒饭的窝囊样，突然想起公公枕头旁多出来的那瓶维生素。
当针孔摄像头拍下婆婆虐待公公，并给公公喂药的视频后，我跟他们闹翻了——既然你们连老人的命都要算计，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1"今天趁着母亲节，我把两套房子都过户给老大家。
"婆婆敲着酒杯宣布时，我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听到这话，我手一抖，盘子没端稳，滚烫的汤汁溅在手上，疼得我直抽气。
"哎哟，谢谢弟妹啊！
"大哥的筷子嗖地伸过来，直接把鱼眼睛给夹走了。
这个王八蛋，每次都要跟我抢鱼眼睛吃。
我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结婚五年，周家连个银戒指都没给过我。
买菜做饭是我，伺候老人是我，现在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要收走。
"妈。
"我强压着火气。
"房子都给大哥，我们住哪儿？
"周明在桌底下狠狠踢了我一脚，眼神里写满了“别闹”。
那怂包样儿，跟当年出轨被我逮着时一个德行，敢做不敢当。
婆婆斜眼瞥了我一下："老二不是有宿舍吗？
"她说的那破地方，8平米不到，潮湿的墙皮都发霉长蘑菇了。
大哥立马配合地掏出一叠文件，哗啦啦抖开："妈，过户手续都准备齐全了，您签个字就可以去房产局过户了。
"那得意的样子，活像只偷到油的耗子。
我这才看见婆婆椅子后面靠着两个房产中介的档案袋。
最上面那个，赫然是我们现在住的老破小。
从结婚后我们就住在哪里，公公瘫痪后我更是一天不落的在哪里伺候着。
"小满啊。
"大嫂假惺惺地给我盛汤，手腕上那个翡翠镯子绿得晃眼。
"妈也是为你们好，你们没孩子要那么大房子多浪费啊。
"什么时候五十平米的老破小也成大房子了，跟他们住的两百平的房子相比，真是大的很。
我盯着她身上明晃晃的手饰——项链、镯子、戒指，全是婆婆给的。
再看看自己这双粗糙的手，除了洗洁精泡出来的裂纹，啥也没有。
周明这个窝囊废终于憋出一句："妈，要不留一套......""啪！
"婆婆一筷子戳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