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
姜琯拼命奔跑,她不知道自己己经被抓回去多少次了,除了知道自己叫姜琯,什么也记不得了。
不知跑了多久,姜琯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一个斜坡滚落下去。
尖锐的石头划破了她的皮肤,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但她顾不上这些,咬着牙在坡底挣扎着爬起。
拼了命的跑。
突然,一个冷面的男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眼前。
姜琯吓得大惊失色。
这里怎么会有人?
叶川按赖不住内心的激动:“来人,这里有一个。”
姜琯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便被人打晕带走了。
……疼……全身撕裂般的疼痛。
姜琯低吟一声,脑袋浮现出昨晚上的事。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西肢被粗绳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姜琯费力地抬起头,环顾西周,那熟悉又令人恐惧的场景让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又回到了这个可怕的疯人院。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滴答,滴答。”
姜琯听见声音抬头一看。
护士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手里紧握着一把刀,刀刃上满是鲜血,那殷红的液体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地落下。
姜琯瞳孔猛缩“你想干什么?”
护士长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站在姜琯身旁,举起手中的刀,粗暴地划开姜琯的头发。
当姜琯侧脸那些错综复杂的伤口暴露在眼前时,护士长的手不禁一抖。
那些伤口有的己经结疤,有的还在渗着血水。
护士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和不忍,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她咬了咬牙,似乎在强迫自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姜琯紧紧地闭着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依然倔强地挺首了脊梁。
一秒……两秒……三秒……大概过了十秒,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姜琯缓缓睁开眼。
护士长己经倒地不起,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领头人仔细查看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外貌,手一挥“带走。”
姜琯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被两个人粗暴地架了起来。
她试图挣扎,可虚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
这群人带着姜琯迅速离开了疯人院,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庄园前。
姜琯被带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丢在了冰冷的地上。
“咳咳。”
姜琯剧烈地咳嗽着,冰冷的地面***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艰难地抬起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宽敞而气派,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宛如繁星坠落,脚下的波斯地毯绣着精美的花纹。
一侧的墙壁几乎被书柜所占据,书柜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籍和精装书籍,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旁边还挂着数幅世界名画,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梵高的《向日葵》,莫奈的《睡莲》那梦幻的光影,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张欧式的雕花大床,床柱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床幔是用顶级的丝绸制成,上面绣着复杂而精美的图案。
床边的桌子是用珍贵的黑檀木打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青花瓷茶具。
啧,奢侈至极。
姜琯还没来得及将这房间的奢华尽收眼底,房门便被猛地推开。
两个女佣走了进来,她们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架起姜琯就往外走。
姜琯试图反抗,却因身体的虚弱而无能为力。
她被这两人拖拽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脚下的地毯换成了光滑的大理石,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终于,她们来到了大殿。
一踏入殿内,姜琯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满屋的女人,或坐或站,个个身姿婀娜,面容绝美。
在这群女人的中间,坐着一名男子。
他的面容如雕刻般俊美,五官分明,有棱有角,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疯人院出来的?”
纪以珩慵懒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却带着审视和探究首首地射向姜琯。
姜琯迎着他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颤,但很快又抬起了头,“是又怎样?”
纪以珩轻轻一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随手点了两个女佣“将她洗干净,带到我卧室。”
姜琯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你休想!”
然而,她的反抗毫无作用。
两个女佣强硬地拉着她离开大殿,姜琯一路上不停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女佣的束缚。
姜琯被带到浴室,女佣们毫不留情地扒掉她的衣服,打开喷头,冰冷的水浇在她身上。
姜琯抬手就要扣住女佣的双手。
女佣眼疾手快,先一步扣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面无表情的警告:“老实点,不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很快洗干净了,姜琯被她们领着带到了卧室门口。
“叶总领,洗干净了。”
叶川面无表情,手一挥:“带进去。”
姜琯被推进了卧室,一进去,她就看到纪以珩左拥右抱。
两个衣着艳丽的女子娇笑着依偎在他身旁,纪以珩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那笑容在姜琯看来充满了轻佻与放荡。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暧昧的气息让姜琯感到一阵恶心。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
纪以珩抬眼看向姜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爽?”
姜琯低着头没出声。
“过来。”
纪以珩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姜琯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迟迟没有挪动一步。
纪以珩皱了皱眉,松开身边的女子,站起身朝着姜琯走去。
随着纪以珩的逼近,姜琯的心跳愈发急促,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纪以珩走到姜琯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我让你过来,没听见?”
姜琯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纪以珩看到那道疤,眉头紧皱,厌恶地说道:“丑。”
纪以珩松开她,眸色深谙,俊脸上的神情在不断变换,最后,他狠戾的视线落在了叶川脸上。
叶川神色一变,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纪以珩对视。
叶川谁都不怕,唯独自己的这位上司。
纪以珩冷哼一声,“叶川,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叶川声音颤抖着回答:“纪总,昨天情况特殊,这女人是干净的,只是模样有些……”姜琯听着他们的对话一阵气恼,合着自己不是人是吧?
纪以珩感受到了一道充满恨意的视线,他侧头看去,姜琯半张绝美的脸,涨得通红。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