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8日,夏,下午2点26——C市,我在一栋写字楼里工作,他的工作是007制度,早上零点,晚上零点,一共七天,是个正常人会受不了,但是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讲,这算什么,是为了钱,我没钱的时候会失控,他的精神是用钱来克制的,比如我之前为了钱和别人打了起来,自己受了不少伤我一首不愿意配合治疗,我头破血流的看着只是擦破皮的同龄人。
那个擦破皮的人看着我头破血流的样子吓到了,他就在自己家人身边哭着,我只是有点羡慕没有太多情绪去关心自己的伤口,羡慕别人那些家庭团圆的人,羡慕有朋友为自己出头的人,我有什么?
蒲团紧张的看着我,还在流血就用手帕擦了擦我的脸上的血。
我好像知道蒲团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了,当时打的不可开交,还有些吃瓜群众来看戏这样足以用短短二十分钟传出一条街,至于蒲团为什么会知道,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和人家打了起来。
蒲团她温柔的为我包扎好伤口,我像是有心事一样的皱了皱眉,看了看就抓住了蒲团的手,我用着清淡的语调说:“团姐……”蒲团她好奇的看着我:“嗯,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要不要看看?
你都伤到头了。”
我看着蒲团会担心自己心里有点被针扎了一样,我低下头不想和蒲团对视。
蒲团看出来我有心事就用另一只我没抓住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她只是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就怕我会受伤。
我把自己的头靠在蒲团的肩上,蒲团白色的衬衫被染红染橙,我放开蒲团的手抱住了蒲团:“团姐……让我抱会……”蒲团有些心疼的抱住了我:“好……”我放开蒲团后,蒲团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来电后说了几句就挂了,蒲团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要留下吗?
我得走了。”
我点了点头:“好……团姐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看着蒲团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有点不好受,但是我在用“她是自由的,不是自己占有的”话来控制自己对朋友的一种病态心理。
我只是不想离开自己的朋友而己,又想了一下人家是有自己的生活,与自己无关,觉得自己才是插足人家幸福生活的第三者,蒲团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不需要一个累赘、温神做自己的朋友,她是有很多朋友的……我在怀疑人生,在医院呆了会那边的家属找到了我还臭骂了一顿后离开,骂的最脏的就是那个人的母亲:“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还好只是擦伤!”
那母亲的话说完就离开了。
我只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在这里坐到了西点重新换了一次绷带离开了医院,还蹭了两个小时的空调,换绷带就不需要额外花钱,便宜的也就十几块。
我来到车站上了一辆叫N306的公交车,C市也算是个很好的城市,比起B市和A市是个中等的区域。
我上车公交车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就在兜里摸出一条有线的黑色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在公交车的后座,开车门的第一排窗边,我听着音乐看着窗外。
下一站我的旁边就来了一位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的一米八高个子女生,我看着窗子的倒影看见了身边的女生就闭上了眼睛,我打了个哈欠就偏着头睡了过去,倒头就睡。
那个女生看着我盯了不知道多久眼中全是调戏的目光,她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皱了皱眉就醒了,就看见眼前有只手在摸自己的头发,心中毫无波澜的说了一句:“这位小姐,你礼貌吗?”
那个女生看着秋舒醒了就把手收了回去,调戏的说:“挺好玩的。”
我拍开她的手,又想了想打一个女生有确实丢脸,我就松了一口气安安静静的坐着。
西点半的时候在C市的十字路***界处出了车祸,这个N306公交车翻车了,但是奇怪的是,车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司机也不见了,我迷迷糊糊的也晕了过去。
那个女生笑了笑说:“欢迎回来,我们的游戏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