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我真的对我真的对族群政治不感兴趣,但怀亚特坚持认为我们必须密切关注所有邻近的族群,亲近你的朋友,更要亲近你的敌人这也是我们父亲的座右铭,所以我们每季度都会努力去拜访周边的一个族群。
我们打着贸易协定和联盟的幌子,同时密切关注着他们所有人。
我们己经有好几年没费心去拜访小小的亚克族群了。
他们太微不足道了,根本不知道去花时间甚至怀亚特也承认他们很原始。
我们告诉他们我们会在周三早上到达。
而这正是我们周二晚上出现的原因,如果你真正的想去看看一个族群如何运作的,你需要出其不意的出现,所以我们顺利的开到门前提前一天到去假惺惺的道歉。
当我们把车开到院子里下车时,狼群一阵慌乱。
怀亚特用手捋了捋头发,深吸了一口气给他自己鼓劲。
“表演时间到。”
我小声嘀咕作为回应。
我们一起走向族群的房子门口,门被慌乱的露娜猛地打开。
她的头发从发鬓中散开,在她微微的脸周围飞舞。”
埃尔加•怀亚特,埃尔加.拜伦,欢~欢迎。
很是抱歉让你们突然来访。
我们还以为你们明天才到。”
我向她露出我最甜美,最歉意的微笑。”
原谅我们,露娜。
我们来的早了,而且我们不要想在酒店住一晚,希望你不介意我们在这里借宿?
“不,不,当然不介意。
请进。
我己经联系我的丈夫了,他会尽快赶过来。”
两个女孩,不是双胞胎,在她们母亲身边转来转去。
他们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还处于那种尴尬青春期前阶段。
一个有着白金色的头发,另一个则是火红色的头发,但是两人都满脸雀斑。
我朝着她们微笑,感觉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毕竟,怀亚特和我也是双胞胎。
同卵双胞胎。
她们脸红了,咯咯地笑起来,还互相耳语。
露娜对她们皱起眉头。
“阿普里尔,现在把那个女孩从客房里弄出来。”
红发女孩茫然地看着她母亲。
“那个女孩正在客房里打扫呢。”
她咆哮道,“把她弄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带阿尔法们去他们的房间。”
“哦……哦,好的。”
女孩拉着她妹妹的手,把她拖向楼梯。
露娜对我们微笑着说:“在我带你们去房间之前,我能给你们两位先生提供些点心吗?”
我本想开口要一杯冷饮,但怀亚特打断了我。
“不用了,谢谢。
我现在就想把我的东西放到房间里。”
他特意加重了“现在”这个词,声音中透着阿尔法的命令口吻。
慌乱的露娜瞥了一眼楼梯。
她在隐瞒着什么,我哥哥己经察觉到了。
怀亚特在挖掘秘密方面就像一只猎犬。
露娜转身朝楼梯走去,优雅地示意我们跟上。
就在我们到达楼梯顶部时,我看到一个棕色的影子从其中一个房间里窜出来,沿着走廊急转弯,然后消失在后面的楼梯间里。
你闻到了吗?
怀亚特通过心灵链接问我。
我深深地嗅了嗅。
是的,是的,我确实闻到了什么。
那味道很淡,却萦绕不散,像是薄荷和巧克力的味道。
我朝我哥哥挑了挑眉。
“所有客房都空着,”露娜说道,努力表现得亲切有礼,“但我不确定女仆是否己经打扫完所有房间了。
我想这些房间己经准备好了。”
她指了指相邻的几扇门。
客房很实用,配有基本的家具和简单的装饰。
很明显,这些房间不常用。
也难怪,谁会想来这个微不足道的破地方呢。
我对她露出一个意在让她放松的微笑。
“非常感谢,夫人。
晚餐几点开始?”
“晚餐?
哦,对,晚餐七点开始。
准备好了我会派人上来叫你们。
浴室里应该有干净的毛巾。
你们还有别的需要吗?”
“谢谢,我想我们没问题了。
我们很感激,露娜。”
怀亚特和蔼地微笑着,但他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那两个年轻的双胞胎女孩,她们正从后面的卧室匆匆赶来,跟着她们的母亲走下前面的楼梯。
他把他的行李袋扔在床上。
他瞥了一眼前面的楼梯,以确保露娜确实己经走了,然后大步沿着走廊走到最后一间卧室。
他推开房门,我紧跟在他身后。
这只是另一间毫无特色的客房。
确实,我们似乎打扰了正在打扫的人,因为窗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瓶玻璃清洁剂和一卷纸巾。
房间里隐约有清洁剂的味道……还有糖果的味道。
我向怀亚特投去询问的目光。
“你不会认为……?”
他用手搓了搓脸。
我得说,他这张脸还挺帅的。
毕竟,我们是彼此的镜像。
“我想在晚餐前洗个澡,”他简洁地说,“也许到时候我们就会弄清楚了。”
我在房间里又逗留了一会儿。
那股甜味是伴侣的气味吗?
如果我们都闻到了同样的气味,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有同一个伴侣?
我看着那卷纸巾。
我们的伴侣会是女仆吗?
我们会和一个低等狼族成员结为伴侣,这似乎很奇怪,也不太可能。
我不确定怀亚特,以他那高傲的自尊,是否会接受这样的配对,即使是女神安排的也不行。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盯着抹灰天花板上的旋涡图案。
我们己经二十五岁了,却还没有伴侣。
知道自己可以拥有任何想要的女人,但那个你需要的女人却一首躲避着你,这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
我担心我们俩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吗?
其实并不担心。
怀亚特和我是一个整体的两半。
我们有各自的个性,是独立的个体,但就像阴阳一样,需要我们俩才能平衡这个圈。
从一开始,从我们在母亲***里的时候起,我们就分享一切。
为什么现在会有什么不同呢?
不管怎样,那气味如此模糊、微妙。
我确信我是在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