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换掉。"
秦墨面无表情地把一叠照片摔在会议桌上，黑白照片哗啦啦散开。高层例会刚结束，其他人还没走出会议室，就听见太子爷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 夜店的经理，秦氏集团最受争议的那个女人。照片上的场景我再熟悉不过 - 深夜的包间，几个政商大佬，还有我举着酒杯谈笑的身影。
"这是我的工作。"我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难道秦总以为，夜店是卖奶茶的？"
他双手撑在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少给我装傻。你知道他们是谁。陈家那小子这个月来了十七次，每次都点名要你作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轻笑一声，站起身，跟他对视："所以呢？我招待的都是秦氏的贵客，每个月给你创造几百万的流水。你该夸我才对。"
"苏染。"他一字一顿地念我的名字，"收起你的小心思。这里是秦氏的产业，不是你的狩猎场。"
"有意思。"我绕过会议桌，走到他面前，"秦总是在担心我勾引他们，还是在担心......"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不止勾引他们？"
他眼神陡然一沉，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吃痛，但强忍着没有挣扎。
"你很清楚我的规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迫感，"不许和客人发生私人关系。"
"那和老板呢？"我仰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条规矩里写了吗？"
空气忽然变得粘稠。他的手劲又重了几分，指节发白。我能感觉到他强压着怒意，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在玩火。"他最后说。
"彼此彼此。"我挣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秦总不也是吗？明明可以直接开除我，却偏要亲自来警告。"我凑近他耳边，"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较量更有意思？"
他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我的话烫到。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一个月。"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