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苍白，抱膝靠在墙角。
李流风抱着白月光，在隔壁宫殿夜夜承欢。
他把我祈福的香囊随手拴在方晓婉的脚踝上，还骂我是活死人。
我难过得全身发抖，一夜未眠。
我曾陪伴他从太子到黄袍加身，
他许我携手塞外，共赏千年积雪。
后来，他却搂抱别的女人，让她同我分享目睹的旷世雪景。
他问我想不想去。
我哽咽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我的心里他已经死了。
1.
我做皇后的第二年，李流风就觅到了白月光。
她叫方晓婉，是一位朝中最善于见风使舵大臣的养女。
她一进宫，李流风就忘记了我。
明眼人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梓鸳告诉我，方晓婉到处在宫中邀买人心，唯独说我一个人的坏话。
方晓婉例行拜访，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这副病恹恹的体格，恐怕伺候不了李流风。”
她把病字咬的很重，手指还轻浮的抚了抚鬓边的珠钗。
那是李流风赏她的。
我突然想起老皇帝驾崩的那个晚上。
李流风激动的掐着我的手，紧张的把我都掐出血来了。
他大力的拍击我的后背，把我紧紧夹在胸口，凑到耳边轻声说：“今后，你就是朕唯一的女人了。”
我知道他是高兴坏了，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安慰他。
他扶住我瘦弱的双肩，用力一推，在报信的宦官面前拧成了苦瓜脸。
我踉跄着站稳脚跟，心里嘀咕。
“李流风，你丫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2.
“你别不服气，李流风也是人，他需要释放天性。”
“他对你已经厌倦了，你太古板，不懂得取悦他，白瞎了你这张好脸蛋。”
方晓婉撅着小嘴无视我，好像她才是后宫的正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