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异常数据
实验室的警报又一次响起。
林楚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她快步走到主控台前，修长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异常数据报告。
"又是这个实验体。"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眉头微蹙。实验体编号X-7391，一个生活在21世纪地球的普通人类，最近的数据波动频率明显超出了正常范围。
"林博士，需要启动紧急干预程序吗？"助手小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暂时不用。"林楚摇摇头，"先调出他的完整数据记录。"
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中浮现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他叫程墨，28岁，是一名程序员，生活在上海。从表面上看，他的生活轨迹与千千万万个实验体并无二致：朝九晚五的工作，偶尔的社交活动，平淡的感情生活。
但林楚注意到了一些异常。在过去的一个月里，程墨的思维活跃度提升了47%，远超其他实验体。更奇怪的是，他的梦境频率增加了三倍，而且梦境内容呈现出惊人的一致性——他总是梦到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画面：漂浮在空中的城市，会说话的机械生物，以及......实验室。
"这不可能。"林楚喃喃自语。实验体的记忆都经过严格筛选和清洗，不可能保留任何关于真实世界的片段。
她调出程墨的基因图谱，瞳孔猛地收缩。在基因序列的某个特殊位点，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变异。这个变异，与三年前那场事故中失踪的科学家杨子归的基因特征完全吻合。
林楚的手微微发抖。三年前，杨子归在一次实验事故中意外坠入虚拟世界，从此音讯全无。他们动用了所有追踪手段，却始终找不到他的意识信号。而现在，这个本应消失的基因特征，竟然出现在一个普通实验体身上。
"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