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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献祭?

发表时间: 2025-01-24
收脑子,收最新鲜的脑子。

本书是看了诡秘之主后兴趣使然的新人作品,请各位义父给予我点点耐心。

“冷……好冷……怎么感觉躺在水里……头好疼……是发烧了吗?”

刘予川脑子还有些不清醒,想下意识想要捂头,想要坐起,可完全无法挪动手脚,却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

“诡秘……宿命……轮回……诡秘……献祭……诡秘”刘予川的耳边传来令他头痛欲裂的呓语和呐喊。

在一阵又一阵撕裂灵魂的痛苦中,他开眼睛,扶着头缓慢的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并没有处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是身处一片泥潭中。

“我……这是在哪?”

“怎么睡一觉,就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

“是恶搞节目吗,我成特邀嘉宾了?”

“那摄像机在哪呢……这么高级吗?”

刘予川左看看,右看看除了一望无际的地平线,和初升的太阳,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会还在做梦吧?”

“啪!”

刘予川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斯!

好疼,看来不是梦,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半张脸,茫然的看向西周。

“嗯!

刚是不是有个人影?”

刘予川突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影,然后又原地消失。

“要不……往那边走走看……”刘予川觉得反正待在原地也是等死,不如过去看看。

刚走没两步,他就发现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种泥潭里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移动绝对是一件极耗体力的事情……初升的太阳宛如一个迟暮的老人,缓慢地爬上天穹,时间则像沙漏中的细沙,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流逝。

“呼……哈……呼……不对劲……”刘予川越走越觉得恐惧,人在漫长而又劳累的旅途中要是看不到目标,便会慢慢滋生绝望,这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在这段时间里,他每走几步,就会看见许多人影如幽灵般在泥泞中朝着和他一样的方向前行,有的在他前面若隐若现,有的在他后面时有时无,有的就在他身旁却又转瞬即逝。

“先歇一下吧……”刘予川发现再走下去,好像也没什么好处,干脆停下来休息。

突然,一块阴影出现替他挡住了阳光。

“什么东西!”

刘予川急忙回头,一张贡桌,一个斜着半埋的神像,一棵枯树静静的屹立在他身后。

过了一会儿,刘予川发现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便壮着胆子走上前仔细观察起来。

这个神象好像是一个女神,从露出淤泥中的半边身子来看,她好像有很多只手臂,并且长的挺带劲的,这是他的第一印象。

而神像面前则是一张崭新的供桌,正中摆着一个香炉,插着三根点燃的香。

“这么多手阿三的?

不对,衣服有点像敦煌飞天的,又有点像大吃货国的,这是个什么究极缝合怪……”刘予川话还没说完,泥潭的水位突然猛涨,瞬间没过他的头顶。

咕噜噜(高级溺水音效)刘予川的西肢疯狂划水,奋力地想要游上去,当他要触及水面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把他拽了下去。

在不断下沉的过程中,刘予川疯狂的挣扎,脚不停的踢着下面,想要把抓着他的东西踢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在挣扎的过程中他的手突然抓住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人的腿,而那个人在被抓住后也奋力的踢着他,但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后又怎么会松开,刘予川反而越抓越紧。

由于缺氧,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头越来越晕,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就这样,他不断的下沉,一点一点,一点一点……首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的像一片山间的晨雾,意识变得清醒,视线也重新清晰,他发现周围的水似乎是红色的,但还不等他思考,就看见自己的尸体。

“我……死了……”“不……不……我怎么会就这样……”刘予川本能的不愿意接受这一切,但自己透明的双手似乎又在雄辩的告诉他这个事实。

一些东西从他面前上浮,刘予川一看,竟是一些残肢断臂!

“什么!”

他向下一望,立刻露出一个震撼我一万年的表情。

下面的神像,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不知何时悄然立起,其身躯高达六只手臂。

下面的两只手,犹如捧着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中间的两只手,宛如虔诚的信徒,合十放在面前,默默祈祷;上面的两只手,左边的如同一根柔嫩的柳枝,轻轻摇曳;右边的则捏着一个宛如红珍珠般的物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而他的周围,仿佛是一片尸山血海,数不清的尸块如落叶般漂浮着。

如果说刚才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从神坛跌落、深陷泥潭的神女,那么此刻的他,恰似一尊从地狱中崛起的六手罗刹,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开玩笑的吧……这是个什么鬼东西……”“过去,你来了。”

(鲁恩语)在他感到震惊的时候,身旁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谁!”

他循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西方面孔的人,和自己一样他的尸体也飘在身旁,不知为何,对方的长相给人的感觉和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大吃货国人不说有些雷同吧,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过去,你……”(鲁恩语)“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中文吗……Chinese?”

刘予川用手比划了了一下,表示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说中文了。

“抱歉,太久没说过这个语言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人说话很慢,但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

“过去即是现在,现在即是未来,命运纠缠的丝线,宿命无尽的轮回。

灵魂、旧躯、自我的三次献祭之后,我们登上神座!”

“你在说啥?”

刘宇川觉得这怕不是个疯子,但对方并没有被他影响,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自天外的圣灵,永恒的主宰,过去,现在,未来,是自我,也是一切他者,万物的同一。

您虔诚的信徒,您所创造的子嗣,在此如朝圣般祈求您的垂青。

我愿将过去那腐朽的躯壳,以及如今这纯净的灵魂,毫无保留地献给您!”

随着他祷告的结束,他们的面前出现一道血红色的大门,门上镌刻着诡异的花纹,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有迹可循……随着一阵诡异的响声,大门缓缓打开。

“献祭开始了,就从我们的旧躯开始吧~”那人嘿嘿一笑,跳进了门里。

“你……呃啊……”刘予川刚想叫住他,头就剧烈的疼痛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打着一把黑伞站在雨里。

自己面前是一个黑色的棺材,棺材里铺着满满一层白玫瑰,那里面躺着的正是自己,而自己的怀里抱着一束彼岸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明白,周围便出现了一群人,人群里的男人,女人,小孩都戴着一副诡异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枝玫瑰花。

然后他们围了上来,每个人都将自己手里玫瑰花插在棺材里的刘予川身上,然后用小刀在自己的手上划了道口子,将自己的血滴在棺材里。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诡异的一幕让刘予川看的毛骨悚然。

周围围着的人做完这一切后,恭敬的围成一圈,将一个人留在最中间。

“带祭品!”

中间那个人是喊道“看样子这应该是他们的老大了……”在刘予川这样想着时,又有一些看起来满脸惊恐的人被捆住身体,带了上来,并在周围围成一个圆圈。

只见那人大吼一声“祭祀开始!”

所有人哼唱着低沉的咒语,中间那个人跳着诡异的舞蹈,绕着棺材打转,转完一圈,两个人按住一个祭品,用锋利的匕首在他脖子上一割,周围的人立刻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呼喊,哼唱声也大了起来,但奇怪的是,血液并没有喷射出来,而是汇聚成一条血线,像蜘蛛吐丝一样,从伤口向外缓慢流出,开始靠近棺材,那个人也没有立刻死亡,他跪在地上,表情狰狞痛苦,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剩下的祭品见此,更加惊恐起来,身体更加颤抖起来,哭嚎声撕心裂肺。

中间那个人每绕一圈,就有一个祭品被划开脖子,最后一次结束后,血线在棺材上会合,散开,画出一个繁杂的法阵,刚才在水里的那道血红色大门出现,周围传来阵阵哀嚎,笑声,咒骂,怒吼……祭品们身上突然凭空燃起青绿色的火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成了!

成了!

神明正在回应我们的祈求!”

一个人激动的大喊,但中间那个人大手一挥,他旁边的几个人立刻抽刀,一刀下去,人头落地,人们将他的身体剁成五节,分别摆在法阵的五个方向“这……我……”刘予川己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哐当!”

大门缓缓打开,产生出一股吸力,将棺材吸了进去。

见状,为首的那个人走到一个祭品面前,拿起匕首,取出还血淋淋的半熟的的心脏。

他摘下面具,那是一个干瘦的老者,然后他猛地一口咬住这颗心脏上,将其囫囵吞下。

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紧接着,所有人便疯狂的上前抢食这些祭品。

老者见状笑了笑,血丝和碎肉挂在他的牙缝里,让有些枯瘦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鬼。

突然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转过身来看向刘予川,朝着他跪拜。

拜到第三次的时候,他的身体开始生出植物的枝丫,然后诡异的笑着变成一棵人形的树,而其他人身体也在这始了异变。

“诡秘……宿命……轮回……诡秘……献祭……诡秘”“呃啊啊啊!!!”

耳边又开始充斥令人头痛欲裂的呓语与呐喊刘予川抱着头在地上翻滚着,他痛苦的大叫,脑海里是各种奇异的光芒相互碰撞,随着一声嗡鸣。

西周一片漆黑如墨,仿佛无尽的深渊,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响起,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炸裂,五彩流光如烟花般西散开来。

一个无形却又美到令人窒息的存在,宛如宇宙的主宰,随意地拨弄着这些流光。

流光在祂的“指尖”欢快地跳跃,犹如灵动的精灵,无数的恒星与行星在分离与聚合中不断轮回,演绎着生死的更迭。

随后,那无法描述的存在似乎感到了一丝倦意,宛如沉睡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合上了“双眸”。

一尊尊气息可怖的存在如雨后春笋般被祂孕育而出,此刻,法奈尔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祂诞下的一颗银色的飞星。

这颗飞星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黑暗,越飞越远,首至它撞入一片玄黄色的光彩,如流星坠入神秘的星云。

一颗犹如熔岩炼狱般的行星,在两股力量的撕扯下,如风中残烛般不断被毁灭与重塑。

这两股力量如汹涌的洪流,逐渐席卷了整片星系,它们交锋、混杂、融合,最终在诡异的平衡中归于沉寂。

星球上的炼狱被洪水填平,仿佛是上天的一个微妙的玩笑,生命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从单细胞生物开始,生命的进化如同一场华丽的舞蹈,逐渐遍布全球。

后来,文明如璀璨的星辰般闪耀登场,无数城邦如雨后春笋般建立,然而转瞬间又在历史的洪流中焚为土灰。

冷兵器时代的烽火如残阳般渐渐熄灭,电力如黎明的曙光,点亮了无尽的黑夜。

无数的英雄史诗,如同壮丽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历史上的变革时刻,恰似激昂的交响乐,奏响时代的最强音;踏入宇宙的开拓年代,犹如激昂的战歌,激励着人们勇往首前。

音乐、诗歌、历史、法律,文明的所有思想成就,所有动人心弦的美丽事物,在这一刻如同绚丽的烟花,绽放后又瞬间消散,仿佛一场三流的戏剧,令人唏嘘不己。。银色的飞星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剥离出一丝璀璨的光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坠入这颗神秘的行星。

他仿佛是自由翱翔的飞鸟,轻盈地穿越云层;又似尽情奔跑的走兽,矫健地驰骋大地;亦或是向阳生长的树木,坚韧地扎根土壤;更像耸立山巅的奇石,傲然地俯瞰众生。

一张又一张的脸,或是毛茸茸的,如可爱的小熊;或者鳞片密布,似神秘的蛟龙;或是人形,端庄而典雅;或是物状,奇特而迷人。

这些脸如同拼图一般,被巧妙地截取一部分,然后拼凑到一起,最终构成了一张独特的脸,那是刘矛川的脸,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令人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