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裴净言是京城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可只有我知道他爱上了象姑馆的男花魁。
我临盆之日,他八抬大轿迎娶男人入府。
意识困顿间,裴净言踢开我的房门,将孩子从奶娘手里抱走。他冷冷地对我说:⌈你身子骨不好,孩子就由墨儿照顾。⌋
若我身体康健,他们必然会跟强盗似的同我抢孩子。
坠入绝壁断崖后,我恢复前世的记忆。
我送他进牢房,作为休夫的补偿。
当着他的面,我亲手杀死他的白月光。
他却古井无波,跪在我的罗裙下,卑微地祈求我的一丝原谅。
1.
周围人都说,我福气好,觅得个好郎君。
起初,我也替自己高兴。
这天,裴净言的书房来了位生客。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再过数月,我会和眼前这位面容姣好、涂脂抹粉的男子共侍一夫。
他叫沈墨是李总管新招的书童。
前些日,裴净言同我提起分房睡,他搂着我说:⌈柿宝,为夫夜夜看着你,燥热得厉害,恨不得当场把你办了。⌋
⌈替你肚子里的小家伙着想,我暂且宿书房,降降火气。⌋
听到裴净言的话,我的心头划过隐隐愧疚。
怕我误会,当天他遣散书房中所有的婢女。
继而,沈墨代替了那些婢女,伺候着裴净言。
2.
分房后,裴净言变得繁忙起来。
整整一个月,我都不曾见过他的身影。
生辰日,我控制着睡意,安静地等裴净言回府,想给他个惊喜。
巳时,丫鬟向我传报,裴净言去了书房的消息。
我到书房时,屋里正传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
此时屋内,沈墨被折腾地头晕目眩,裴净言仍然我行我素,他嗓音沙哑:⌈乖乖这里还是如此甜啊。⌋
听见说话声,我就确定他是裴净言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