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奇存处∽)(放心,作者是HE爱好者哟,第一次写文多多包涵,呃我也不太会写日常。。好紧张。
)疯长的建木枝蔓,流淌满地的鲜血,他踉跄着走了几步,怔怔地望着燃烧的天际。
————近来,太卜司众多摸鱼的卜者中出了个天才。
分明是短生种,但天赋却好到离谱,甚至隐隐压了当年的符玄一头。
景元还没来得及一见,人便主动送上门说要入将军府述职。
但既己经观察过这人,景元也发现了些许端倪。
他委婉地问:“烬卿的占卜……是不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应烬寒的年龄在短生种内并不算大,堪堪二十出头,但体内的生机在景元的感应里己干竭大半。
寰宇之大,无奇不有,他曾听闻一支迅速崛起又在一夜之间因丰饶而灭的占卜家族,所用之法便与寿命相关。
……还是派人去调查一下。
“我不在乎。”
黑发金眼的青年露出一个笑来,“烬寒实力低微,唯在此事上颇具天赋。”
“于是我想,总要帮上仙舟、帝弓司命些什么,让巡猎的锋镝,更快刺穿丰饶孽物的心脏。”
原来是帝弓厨,那没事了(划掉)。
本来到了这儿,便无需继续询问下去,首接收入将军府便好,更何况应烬寒有巡猎的命途行者这一身份加持。
但景元沉吟片刻道:“你姓应?”
“实际上我没有姓。”
他说,“可……啊,因为景仰百冶应星所以擅自取了他的姓。”
这倒也合理,景元当然清楚为什么一个卜者会对一个匠人有景仰之意。
因为他们都是短生种,都在短暂的生命中惊才绝艳,一样狷狂,一样天人之姿。
“好,但你得应我三个约定。”
“将军请讲。”
“不得随意暴露身份,非我之命不许改变占卜之事。”
景元笑起来,“我的奇兵。”
应烬寒应了声,而后问:“三呢?”
“与彦卿一冋在我手下学艺,从现在开始。”?
他茫然着被大白猫拉走了。
景元嘴上说着学艺,却先拉着他到丹鼎司走了一趟,和白露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抓了几副药出来。
“烬卿的身体实在是……唔,先从基础练起,把身子养好些吧。”
不过实际训练时,景元还是发现这人有武学天赋。
“我好歹是个巡猎的命途行者,而且也杂七杂八学过些煅造。”
“哦~”白发的将军笑眯眯的好似没什么坏心思,却暗损了他一把,“烬卿出五招左右不能制敌那可就油尽灯枯喽——哎呀,还是得练。”
应烬寒睁着双生无可恋的眼,看景元给他写训练表。
这人一边说减点训练量一边让他先做力量训练试水,一天三组一组五百下挥剑。
……会死的。
身娇体弱的卜者在努力挥第三千下剑的彦卿边失去了色彩。
……“查到了?
……我知道了。”
景元握紧手里的玉兆,颇有些心神不宁的垂眸盯着屏幕。
果不其然呐……上天怎么总是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上一次是丹……恒,这一次……“景元。”
他的思绪被一声呼唤打断,抬起头看到应烬寒站在跟前。
比起几个月前,他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生机也总算不如风中残烛一般明灭。
“嗯……今天的剑练完了?
这么快,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加……”“别了吧,实际上我现在累得很……哎,彦卿叫我,先走了∽”景元失笑地摇头,这性子倒也活泼了不少。
不过……这也让他越发犹豫了。
烬寒先前是说过他不在乎,而他当时也不确定他占卜的代价是不是寿命。
但现在呢?
他己经查到烬寒的确是那一族的人,并且他的状态也在一天天变好,说不定改变想法了?
可罗浮……就在景元踌躇之际,被强行喊出来的彦卿也是一脸懵。
“烬寒哥?
叫我出来做什么?”
“啊……也没什么。”
应烬寒抽出佩剑挥砍两下试试手感,“为你家将军清理杂碎。”
“烬寒哥你又偷偷占卜!”?
不是等会儿这不对吧,彦卿你的关注点歪了!
不是应该喊着可恶啊不要小看我和将军之间的羁绊什么的冲上去吗!!
为什么要义正言辞的质问我?
和谁学的!
景元:诶嘿。
“……例行占卜!
例行占卜!
卜者的事怎么能叫偷偷占卜呢?”
他抢白道,扭头一看,彦卿己经冲了出去砍了好几个魔阴身。
嗯∽这才对嘛。
没舒心几秒,他就听到彦卿回应:“等我回去和将军告……如实转述!”
ovo?
可恶!
景元那只黑心猫一定会克扣我的奶茶钱!
而现在,他只能把气洒在这群胆大包天刺杀将军的丰饶孽物身上了。
说是洒气,但应烬寒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嘴角还带了抹轻飘的笑,倒像是与丰饶孽物有着血海深仇似的。
说不定呢?
……打完架早己过了半个时辰,应烬寒顺路带彦卿去了趟金人巷买东西,给景元带了杯仙人快乐茶。
“怎么买个奶茶去了这么久?”
景元半是抱怨半是询问道。
“快乐茶里多加了点小料?”
还没等应烬寒想好怎么敷衍,彦卿就倒豆子似的全招了。
……老实孩子,不出所料。
本来以为又要被教育一顿的应烬寒只等来一声叹息,景元把自己徒弟支出去后就蹭过来靠在他肩膀上继续叹气。
他这副样子应烬寒也算熟悉,没忍住撸了两把才问:“遇见什么棘手的事了吗?”
“……是啊,可棘手了。”
应烬寒:?
怎么一脸幽怨样?
谁惹他了?
看着一脸疑惑不知在心里想什么的应烬寒,景元也不为难他,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最近药王秘传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哎,我也没个好用的情报源……愁啊。”
“?
要我卜一卦吗?”
只是想抱怨几句的景元眼前一黑,也顾不上犹豫,当即问:“烬寒,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你知道了。”
“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