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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表时间: 2025-05-20

赖富贵妈妈名叫李凤霞,是两个月前才带着儿子进厂里住下的,之前她一直在农村伺候公婆,听闻丈夫在厂里和年轻会计走得近,哭着闹着留在了厂里。

自从她住进家属院后,三天两头和丈夫吵架,嗓门还贼大,骂丈夫是陈世美,搞得厂里领导都知道了。

本来赖富贵爸爸赖友昌马上要从车间主任升成科长的,被她这么一闹,升职的事情黄了,夫妻关系差到了极点。

这会儿听儿子控诉完,李凤霞火冒三丈,拍掉儿子***上的泥土,冲佟卫华父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粗话。

佟卫华听得皱紧眉头,“当着孩子的面你怎么这样说话?太粗俗了!”

“哟呵!嫌我讲话粗?粗就对啦!”李凤霞骂道,“粗话那是对畜生讲的,欺负我儿子的都是畜生。”

佟卫华不想和骂街的泼妇浪费口舌,他还急着回家给媳妇儿炖汤呢。

“走,咱们回家。”拉着身旁小四的手,他对小五和小六说。

“打完我儿子就想走?以为我们母子俩好欺负啊?”李凤霞展开双臂拦住佟卫华,“不许走!”

被迫停下脚步,佟卫华强忍着脾气,耐着性子问:“你想干嘛?”

“给我儿子道歉,还有赔钱,我家富贵衣服的手肘这里还有***上都磨破了,至少赔十尺布票,还有买布的钱……”

佟卫华无语道:“你儿子这衣服穿了少说有两三年了吧?裤腿都短了一截了,磨破多正常啊,凭什么让我赔?”

李凤霞扯着大嗓门说:“这衣服本来至少还能穿一年,现在破了,你当然要赔!你打算啥时候把布票和钱给我?”

佟卫华正要接话,他四儿子佟国庆先忍不住抢话道:“我家布票都不够给我妹妹做新衣服,还想赔给你十尺布票,做梦吧你,我家一分钱都不会赔给你。”

“我们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没教养的小畜生!”李凤霞啐了一口。

佟卫华气得咬牙,“你别太过分了!我看你是女同志,之前一直忍着你……”

“哟哟哟,什么意思啊?你儿子打了我儿子,现在你要打我啊?打啊,有种打打看啊,朝我脸上打,不打就是怂货!

一家子牲口、畜生、王八蛋、***,就会欺负我们老实人……”

李凤霞骂得来劲儿了,越骂越过分。

一时间连围观的群众都听不下去了,“还老实人呢,没见过这样的老实人,佟工真倒霉,惹上这种人。”

“换做我,真就一巴掌直接扇过去了,太气人了。”

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说之前是赖主任儿子先推了佟家小儿子,把人推地上了,然后佟家四儿子才动的手。

“这么说来他被揍也是活该啊。”

“可不就是活该嘛,以后我让我儿子离这赖富贵远点,可不能和这种人玩在一起,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带坏了。”

李凤霞听到议论,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说谁活该呢?你们就是仗着自己在厂里多住了几年,欺负我这个新来的。

我虽然住厂里的时间短,但我丈夫赖友昌是车间主任,比你们都牛逼!

以后我家富贵不仅要当主任,还要当厂长,看谁还敢欺负我瞧不起我……”

趁着她大放厥词没顾上自己的时候,佟卫华赶忙拉着自己三个儿子回家了。

“爸你干嘛不骂回去啊?”佟国庆气呼呼道,“她居然骂我们是***,气死我了,爸你也应该骂她的,骂……”

他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想不出什么脏话更有气势。

走到了家门口,佟卫华拍了拍小四的头,“好啦,被疯狗咬了,难道还咬回去啊?那我们不也变成狗了吗?遇到疯狗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它远点,知道吗?”

“真不解气,”回到家,佟国庆踢了下椅子,“我要是遇到敢咬我的疯狗,肯定用石头砸它,让它嗷嗷叫。”

他妈妈问:“什么疯狗啊?发生啥事儿了?国庆,你过来和妈妈好好说说。”

佟国庆走到他妈妈身边,说癞皮狗想抢走国兴挖到的蚯蚓,还推了国旺,他气不过打了癞皮狗,然后癞皮狗的妈妈大疯狗跑了出来,逮着人就骂粗话……

话说一半,一声软糯的“啊”声响了起来,小芙宝睡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大眼睛,“啊呐……”

她吐着没意义的小奶音,轻轻挥舞着小手,像是想要哥哥抱她。

对视上妹妹剔透如琉璃的漂亮大眼睛,佟国庆感觉一颗心像被软绵绵的棉花糖给包裹住了,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

“妈妈,我能不能抱抱妹妹呀?”佟国庆忍不住说。

说完,意识到自己刚打了架,浑身都是泥,他又马上道:“我先去洗澡,等洗干净了再来抱妹妹,好不好?”

闫文丽笑着说:“去洗吧,让你爸给你一分钱去一楼热水房里装壶热水……”

“不用浪费钱买热水,天气这么热,我去河里洗澡就好啦。”

“夏天也容易着凉啊,再说了,你一个人去河里洗澡,没有你大哥看着你,我可不放心。”

小芙宝像听懂了妈妈的话,“啊啊”了两声,可可爱爱的。

闫文丽笑着说:“听听,你妹妹也同意了我说的话,让你去装热水洗澡呢。”

“那好吧。”佟国庆和他爸要了一分钱,提着热水瓶下楼,结果刚走到半路,迎面撞见了李凤霞母子俩。

“好哇,小畜生,可算逮到你了吧,居然敢趁着我说话偷偷溜走,”李凤霞一把拧起佟国庆的耳朵,“你家在哪户啊?带我上去。”

佟国庆想挣脱开她,可毕竟年纪小,挣扎了一会儿,只觉得耳朵疼得快要掉下来了,“啊!疼,耳朵……”

“少在那鬼哭狼嚎的,快说你家住哪户?打了我儿子还想溜,哪有这么美的事儿啊?你爸妈今天必须赔布票给我。”

这么说着,李凤霞加大了手劲儿,她常年务农,力气比一般人大,如今这力道像是真打算把人耳朵给拧下来。

佟国庆疼得呲牙咧嘴,右手一松,热水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水壶……”

对大多数人家而言,热水壶是很珍贵的东西,3块钱一个,佟家全家就只有这么一个热水壶,喝热水和洗澡都要靠它。

佟国庆目眦欲裂,朝李凤霞手臂上用力咬了一口,急忙跑下楼捡起热水壶,见里头的玻璃内胆已经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