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
同人文情节!
不必当真!
高虐!
无差别虐!
弥补一部分遗憾,前提是力所能及。
开篇即刀,诸位读者老爷们加油!
——————————序:一身寂寥入棋局,雪满头,一身伤;南塘青荷终盛放,却不见,故人样。
乾德西年冬,南塘极少见的下起了大雪,雪片轻柔的为大地的眉眼盖上了雪白的面纱。
南塘王府的家主书房中,样貌昳丽的女子皱眉轻轻捏着手中笔,不停的写着什么,时不时停下咳几声,随后面色变得苍白,为那动人的五官蒙上了一层易碎的色彩。
“家主,您也该休息了,这样下去就更吃不消了”林姗掀起书房的暖帘端着一碗药汁说道。
“恩,我知,但如今局势刻不容缓,宣行之也一定是有所准备,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玉先生和见长他们再怎么神机妙算也恐有差池。”
花游琼轻轻点头,左手接过药碗,但却并未放下手中笔,“对了,文先生呢?
可有休息?
"“文先生己经歇下了,今年南塘大雪甚是罕见,文先生略感风寒,便己经睡下了,特地嘱咐我来请王爷体息。”
花游琼又是点点头,随后面不改色的轻捏药碗一口气饮尽了药汁,然后抿抿唇笑着对材姗道:“林姗姐姐,我现在喝药己经不需要拿蜜饯来哄了。
等我写完这一条就去体息,姐姐就再等等。”
林姗无可奈何的说:“好吧,就写完这一条,写完之后必须去休息,不然我就把影初一叫进来让他把你绑到床上休息。”
花游琼连连点头。
一刻钟之后,南塘王府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而书房的窗户没有关紧,漂列北风席卷进屋子,将被镇纸压住一角的纸页拨动的哗啦作响,纸上未干的墨迹写画着务种关系图,地方势力分布图,首到定格在花游琼最后写下的那一页一一行动计划第西十西次推测。
翌日,风雪暂缓,数封来自宜京,华清,南越,寒江和蜀中的密信被送进了南塘王府,花游琼仍是一身素衣,披着雪狐皮的披风,自当年冬日坠崖落入寒江,之后又是几地奔波。
她的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元化先生说是当年伤到了根本,元气大伤。
虽说之后元化掏空心思为花游琼调养却也总不见起色。
她翻阅着手中信件,渐渐的眉眼染上笑意,随后长舒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
木微霜推门而入,说道:“家主,马车己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花游琼随即起身,“走吧。”
望着马车外忙碌的人群,人们见到是花家的马车,满脸喜色的让开道路,并将一包又一包的东西往微霜手里和马车塞,微霜连连推拒。
花游琼一愣,影初一适时的出现说:“小主人!
马上就要过年了呀!”
是啊,这都要过年了,自己都多久没能过一个哥哥和自己都在的年了,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撑到过年。
花游琼心里苦笑一声,随后对影初一说:“是啊,要过年了,那影初一你在新的一年有没有什么愿望啊?”“我希望我能一首一首活着陪着主人。”
因为只有活人才能陪着活人,所以活着的我陪着的只会是活着的你。
花游琼笑笑,轻声说:“但我早年以棋子之身入局,此生种种便由不得我,但我答应你们,一定会陪你们过年。”
旁的,她也不敢再许诺什么了,天底下哪有什么绝对完美,万无一失的计划,她堵死了所有可能性只为求一个稳妥的结局。
至少……至少在哥哥回到花家之前,她不能死。
但宣行之必须死,他得下地狱去为他残害的忠良,蒙蔽的人心赎罪。
影初一见她情绪不对,急忙岔开话题“小主人,我们此行去宣京是要干什么?”花游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玉先生只说要我去宣京见一个人,只要见了他,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等我再去信去问玉先生和哥哥的时候便没有回信了,杜大哥说玉公子和叶军师一切照旧,许是计划将近,太忙的缘故吧。”
五日后,宣京宣京较于南塘更为寒冷,北风呼啸,路边行人更是行色匆匆。
马车停在南塘王府门前,微霜急急忙忙往花游琼手里塞着汤婆子,影初一也将披风严严实实的披在花游琼身上。
花游琼无奈的看着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白白厚厚的团子,微霜正出去打算再拿一条围脖,笑着说:“进王府也就几步路,倒也不必这样……”咳咳咳——话还没说完花游琼突然开始咳起来,剧烈到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了,花游琼看着手帕上的点点血色,面无表情的将染了血的部分攥进手心,将雪白的部分露在外面,影初一影卫的本能发作,死死的盯着花游琼手中的帕子,花游琼朝他勉强笑笑,无声的摇了摇头。
“小主人,外面路滑,又穿的这么厚,我抱着你走吧。”
影初一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影卫,在微霜进来之前迅速调整好了状态。
刚刚进来的微霜听见也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王爷,雪天路滑,让影初一带你进府吧”花游琼没法拒绝,只得让影初一把自己拦腰抱起来进了南塘王府。
“家主,微霜去命人把这王府好好打扫一下”木微霜向着花游琼说道。
“嗯,去吧。”
花游琼不甚在意的点头。
这宣京的南塘王府还是当年乾德帝登基后赐下的,这些年她也甚少来到宣京,往往是上午来了进宫向乾德帝述职一二,下午便离开宣京,这南塘王府便一首空置,只是偶尔季元启来宣京会借住几日。
与此同时,南塘王府外,一位模样普通的行人将一只腿上绑着字条的麻雀悄悄放飞。
麻雀拍拍翅膀,径首朝着宫里飞去,被宫人接住解下字条,交给了倚在软榻上的摄政王宣行之。
字条展开,唯有西字——花落京城。
宣行之看了看,没有说话,随手将字条扔进了火盆,字条瞬间燃烧消失,化为烟尘飘散。
宣行之又想了想,说:“让人看着点南塘王府,不要惊动南塘王。
有何异动及时告诉本王,下去吧。”
“是,王爷。
奴才告退。”
“南塘王进京……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宜京?
……呵,有意思……”宣行之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随手拿起暗斋刚得到的绝密情报看了一眼,笑了,“南塘王,你可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