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兆川的契约婚姻只剩三个月时,女儿确诊急性白血病。
医生说,最好的治疗方案是我和他再生一个孩子,用新生儿脐带血来进行治疗。
为了救女儿,我丢掉全部自尊跪在陆兆川身前,求他再给我一个孩子。
向来厌我至极的陆兆川抚摸着我的脸,轻笑一声:
“好。”
但因他嫌我在床上无趣,于是夜夜给我下药,让我在意乱情迷之中与他欢好。
我以为,他对我的不计前嫌,是为了治好女儿的病。
怀孕五个月的深夜,我赶去医院看骤然昏迷的女儿,却在经过主卧时听到陆兆川淡漠至极的声音。
他说:
“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司机?管家?还有保安?毕竟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在她肚子里留种。”
“呵,三年前,霍成泠趁我喝醉爬上了我的床,如今故技重施,不过是为了再生个儿子好留在陆家。”
“敢骗我,我偏要让她一无所有,美梦成灰!”
走廊里,我肚子一阵阵的抽痛,身下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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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的走廊里,我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脚步沉重得迈不开半分。
夏清沅娇喘一声,温柔地撒娇:
“哼,我还以为你舍不得她呢,川哥,我看到霍成泠那张脸就恶心,你让她滚好不好?”
陆兆川闷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宠溺和暧昧:
“小祖宗,让我摸摸,哪里恶心了,嗯?”
主卧里纠缠不休的喘息声在别墅里回荡着,格外刺耳。
呼吸卡在喉间,难受得我心慌。
许久,夏清沅才稳住呼吸,沙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
“可是我想名正言顺的陪在你身边啊,你是不是不想让她走?”
“陆兆川,你心疼她了是不是?”
“那我走!”
娇养的金丝雀一流泪,陆兆川就心疼了。
忙不迭的将人拽进怀里,寒凉的声音如同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耳中:
“心疼?呵,我怎么会心疼一个满腹算计只为了陆家财富的***?”
“乖宝儿,你放心,等她生下那个父不详的野种,我就让她声名狼藉像狗一样滚出陆家!”
“我要让霍成泠身败名裂,一辈子不敢踏入港城半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