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下来，空气里仿佛飘浮着看不见的尴尬。
“林启阳，沈嘉妍！”高老师的声音猛地砸在我的头顶，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笔扔出去。
我愣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到他站在讲台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你们俩的早恋已经闹得满校皆知了！马上通知家长来学校！”高老师的脸色铁青，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人群中扫过。
我听到教室里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哎呦，还真是他俩啊，啧啧。”
“不是吧？这也太狗血了，林启阳这种水平还敢谈恋爱？”
“就是，年级倒数配年级前五？这是什么天方夜谭的故事？”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像被人按在火炉上炙烤。我咬紧了牙，努力让自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可当我转过头看向沈嘉妍时，她却没有看我。她低着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动，像是跟这场闹剧没有关系。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明明我们都是被围观的主角，为什么却觉得她像是个事外人一样，仿佛这事跟她无关紧要。
“还愣着干什么？”高老师咆哮，“通知家长！今天必须来学校一趟！”
我低头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好几秒。最终，我还是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妈，你能不能来学校一趟？班主任要见你。”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所谓，仿佛只是家常便饭。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沉下去，“又怎么了？你又闯了什么祸？”
“没事儿，就是……有点小事，老师想和你聊聊。”
“行吧，我马上过去。”她的语气听起来已经懒得再追问了，带着几分无奈的疲惫。
我挂掉电话，抬头看到高老师依旧站在讲台上盯着我，眼神像是想把我按在地上摩擦。我低下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沈嘉妍终于抬起头，目光扫了我一眼，但很快又移开了。她的眼神淡漠得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