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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焰长明:秽渊剑主

颜乐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劫焰长明:秽渊剑主主角分别是宁远山宁远作者“颜乐添”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三界烽火起于青萍之少年宁夜持剑踏尸而行手中的秽渊是屠灭满城的凶也是唯一能焚尽秽气的钥匙古劫焰长城将曾被镇压的秽气化作滔天暗吞噬仙门、腐化神佛、豢养妖天界欲以亿万生灵为薪柴重燃劫幽冥海谋划秽气称而人间蝼只想活着夜不信天命—— 他吞秽气、炼逆以幽冥海底十万冤魂筑就灵台; 他斩仙官、碎天在瑶池蟠桃宴上逼问众圣:“若劫焰需以苍生为这不修也罢!” 但当他窥见秽渊尽头的真相: 前世道侣的剑锋刺入胸挚友骸骨化作长城砖 而最终要斩灭的秽渊之竟是三千年后堕魔的自己…… 此剑当

主角:宁远山,宁远山   更新:2025-05-20 17: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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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天边最后几缕云霞烧成了破碎的锦缎。

栖霞镇,这座位于大周王朝边陲,紧挨着黑风山脉的小镇,此刻正沐浴在这片瑰丽而略显不祥的暮色中。

炊烟袅袅,自镇中百十户人家的屋顶升起,与暮色交融,织出一幅寻常人间的安宁画卷。

田垄间的农人荷锄晚归,孩童在街头巷尾追逐打闹,发出清脆的笑声,偶有几声犬吠,更添几分烟火气。

宁夜倚在自家院门的老槐树下,嘴里叼着一根青涩的草茎,百无聊赖地望着天际。

他今年十六岁,眉目清秀,只是眼神中总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郁。

他不算健壮,甚至有些单薄,但常年帮父亲拉风箱、打铁,也练就了一身不俗的力气和远超同龄人的耐力。

“宁夜,又在发呆!

还不快进来帮你爹把铁料搬了!”

院内传来一声粗犷的嗓门,是宁夜的母亲张氏。

她是个嗓门大但心肠软的妇人,平日里总爱唠叨,却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宁夜吐掉草茎,应了一声,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走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东边是三间瓦房,西边则是一个半开放的铁匠棚。

此刻,一个身材魁梧,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虬结肌肉的汉子正抡着大锤,一下下砸在烧得通红的铁块上,火星西溅,发出“当!

当!”

的巨响。

这便是宁夜的父亲,宁远山,栖霞镇唯一的铁匠,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手。

宁夜的目光掠过父亲专注而刚毅的脸庞,落在了铁匠棚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黑色木匣上。

那木匣约莫三尺来长,一尺来宽,通体黝黑,不知是何种木料所制,非金非铁,入手沉重。

木匣表面没有任何纹饰,只在匣盖中央,有一个模糊的古朴印记,像是一柄剑的轮廓,又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

这是宁家的祖传之物,传了多少代,宁夜不清楚,父亲宁远山也说不明白。

只知道,祖训有言,此匣轻易动不得,更不能让外人知晓。

宁夜从小便对这木匣充满好奇,也曾央求父亲打开看看,但每次都被父亲严厉喝止。

久而久之,他也就淡了心思,只当那是件寻常的传家宝,或许里面藏着几块祖上留下来的金银。

“爹,今儿个打的是什么?

李家村的锄头,还是王屠户的杀猪刀?”

宁夜走到一旁,抱起一捆手臂粗的铁条,往锻铁炉边堆去。

宁远山放下锤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瓮声瓮气道:“都不是。

是给镇东头赵秀才打的一把戒尺,他嫌原来那把太轻,打起学生手来不疼。”

宁夜咧嘴一笑:“赵秀才那老学究,自己没什么本事,就知道难为学生。”

“小孩子家懂什么。”

宁远山瞪了他一眼,拿起水瓢舀了一大口凉水灌下,发出畅快的呼噜声。

“铁料搬完了就去帮你娘烧火,今晚你娘炖了老母鸡,给你小子补补。”

“好嘞!”

宁夜应着,心里却琢磨着另一件事。

近几日,栖霞镇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先是镇子周围山林里的鸟雀仿佛一夜之间绝了迹,往日里清晨还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鸟鸣,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接着,镇上几户人家养的猎犬也变得焦躁不安,夜里时常发出低沉的哀鸣,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

就连平日里最是懒散的猫,也开始弓着背,警惕地打量着西周。

更有经验丰富的老猎户说,黑风山脉深处似乎有异动,往常那些凶猛的野兽都销声匿迹,像是集体迁徙了一般。

种种异象,让栖霞镇的上空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阴霾。

宁夜将这些担忧藏在心底,没敢跟父母多说,怕他们跟着操心。

他只是在夜里睡觉时,悄悄将一把父亲打的短刀藏在了枕下。

晚饭时,张氏炖的老母鸡汤香气西溢。

宁远山难得地从床底下摸出了一小坛土烧酒,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宁夜的碗里滴了几滴。

“臭小子,过了年就十七了,也算半个大人了。”

宁远山端起酒碗,粗声道,“往后,家里的担子,你也要学着扛起来。”

宁夜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

他自幼便不喜读书,对科举功名更是毫无兴趣,反而对舞刀弄枪,以及父亲那手打铁的技艺颇为上心。

宁远山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爹,我知道。”

宁夜端起碗,学着父亲的样子,将那几滴酒抿入口中,一股辛辣之气首冲喉咙,呛得他连连咳嗽。

张氏嗔怪地拍了宁远山一下:“你也是,孩子还小,灌他酒做什么。”

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带着笑意。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昏黄的油灯下,映照着他们朴实而满足的笑脸。

然而,这温馨的平静,却注定要被打破。

当第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栖霞镇宁静的夜空时,宁夜正帮着母亲收拾碗筷。

那声音尖锐而短促,仿佛垂死的野兽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悲鸣,紧接着,便是第二声,第三声……宁远山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挂在墙上的开山刀,沉声道:“不对劲!

你们娘俩待在屋里,千万别出来!”

栖霞镇虽地处边陲,但也算是太平之地,百年来鲜有匪患。

此刻这接二连三的惨叫,绝非寻常。

“爹!”

宁夜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听话!”

宁远山低吼一声,眼神凌厉,不容置疑。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院门,身影迅速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

张氏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宁夜的胳膊,指节都有些发白:“夜儿,夜儿,不会有事吧?

你爹他……”“娘,没事的,爹身手好,镇上还有那么多青壮,不会有事的。”

宁夜安慰着母亲,但自己手心也全是冷汗。

他侧耳倾听,外面的惨叫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密集,还夹杂着一些令人牙酸的咀嚼声和怪异的嘶吼。

那嘶吼声,绝非人类所能发出,更像是某种凶兽在咆哮。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宁夜的心脏。

“不行,我得去看看!”

宁夜猛地甩开母亲的手。

他无法想象父亲一个人在外面面对未知的危险。

“夜儿,你不能去!

你爹让你……”张氏哭喊着想要拉住他。

但宁夜心意己决,他抄起灶台边的柴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院门。

月色不知何时变得黯淡,一层薄薄的血色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

平日里熟悉的街道,此刻却显得陌生而恐怖。

几户人家的院门大开着,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喊和咀嚼声。

宁夜握紧柴刀,手心因紧张而汗湿。

他尽量贴着墙根,向着惨叫声最密集的地方——镇中心的小广场摸去。

越往前走,血腥味越浓。

地上开始出现拖拽的血痕,以及一些残缺不全的肢体。

宁夜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眼中充满了惊骇与愤怒。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行凶?

山里的野兽?

不可能,就算是黑风山脉最凶残的黑风豹,也不会造成如此惨状。

当他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向小广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都是镇上的熟面孔。

他们的死状凄惨无比,仿佛被什么东西活生生撕裂吞噬过。

而在尸体中间,几个穿着破烂黑袍,身形佝偻,看不清面容的怪人,正围着一具尚在微微抽搐的身体,发出“嗬嗬”的怪笑,它们干枯如爪的手中,抓着血淋淋的脏器,正往嘴里送。

更让宁夜头皮发麻的是,这些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像是腐烂了千年的尸体,又夹杂着硫磺一般的刺鼻气味。

它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裸露在外的部分布满了扭曲的黑色纹路,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游走。

“秽……秽使……”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宁夜循声望去,只见镇上的老郎中张伯,倚在一处倒塌的货摊边,胸口一个恐怖的血洞,眼看是活不成了。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黑袍怪人,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秽使……是秽渊的邪魔……它们来索命了……快……快跑……”张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头一歪,便没了声息。

秽渊?

邪魔?

宁夜脑中一片空白,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

他只知道,眼前这些怪物,正在屠戮他的家园,他的乡邻。

就在这时,一个黑袍怪人似乎察觉到了宁夜的存在,它缓缓转过头。

兜帽下,两点猩红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地狱深处燃烧的鬼火,死死锁定了宁夜。

“嗬……新鲜的……魂魄……”沙哑刺耳,不似人声的呢喃,从它的喉咙深处发出。

下一刻,那黑袍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黑影,带着一股腥风,猛地朝宁夜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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