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华夏人杰系统是否激活?”
萧逸猛地一愣,脑海中凭空响起这道仿若来自九幽地府又似九霄云外的机械提示音,整个人瞬间懵圈,满心狐疑与震惊。
可不过转瞬之间,狂喜便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在心底呐喊:“我敲,言出法随?
传说中的系统金手指这就来了?”
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在心底默念:“激活!”
“叮~~~激活成功,获得随机抽取奖励一次。
是否抽取?”
“是!”
萧逸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回应,那架势,仿若生怕这到手的机缘稍纵即逝。
回应刚落,他只觉虚幻脑海之中,仿若浩瀚宇宙乍现,无数星辰陡然亮起,而后疯狂旋转起来,光芒璀璨交织,仿若梦幻星河。
萧逸瞧着这一幕,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紧张得嗓子眼儿发干,满脑子都是YY:“会抽到谁呢?
赵云?
典韦?
我敲,这要是抽到,可就有超级护卫傍身了啊!
吕布那般勇猛无双的猛将也行,项羽那霸气盖世的霸王也成,哈哈哈哈哈~~~这下发达啦!
貂蝉那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还有小乔、大乔,能抽到可就妙极了……”正想得天花乱坠、口水都快流出来之际,星辰突然停止转动。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流武将——赵云。”
“!!!!!!”
萧逸瞪大了双眼,心跳陡然加快,仿若要蹦出嗓子眼儿,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七进七出的赵子龙啊,能于百万军中救少主,那是何等神勇!
赵云、典韦可都是稀世罕有的悍将,忠心耿耿护主,绝无二心呐!”
狂喜之余,萧逸强自镇定,忙不迭在心底问系统:“系统,赵云会怎么出现啊?”
心里头却自顾自勾勒起梦幻场景:天空电闪雷鸣,一道神秘紫光裹挟着磅礴气势,如流星般轰然闪落地面,激起火花迸溅,赵云仿若天神下凡,威风凛凛现于眼前……“还请宿主不要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系统所召唤的所有英雄人物都会在本世界中寻找宿主而来。”
系统那略带无语的声音骤然响起,仿若一盆冷水,瞬间将萧逸从美梦中狠狠拽了回来。
“哦哦,那我的赵子龙何时能到啊。”
萧逸悻悻然,抬手擦了擦嘴角险些流出的哈喇子。
“快了。”
系统简洁回应。
“???
我特喵的???”
萧逸满心无语,嘟囔抱怨,“这算啥回答嘛,好歹给个准信儿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兀响起。
“谁啊?”
萧逸皱眉问道。
“殿下,门口有位姓赵的公子前来,说是来投奔殿下的。”
门外仆从高声回道。
“快请!”
萧逸瞬间激动得坐首身子,全然忘了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这猛地一动,牵扯得伤口剧痛,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眨眼间,下人便引着一位身形挺拔、器宇轩昂的男子步入房间。
此人一袭白衣,身姿矫健,面庞英俊,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子英气,仿若一柄出鞘利剑,自带锋芒。
正是赵云!
赵云瞧见萧逸,神色恭敬,双手抱拳行礼,单膝跪地,朗声道:“赵云赵子龙,参见主公!”
声音醇厚有力,仿若洪钟鸣响,透着赤诚忠心。
“好好好,子龙快快请起。
快坐。”
萧逸满脸欣喜,抬手连连示意,指着旁边凳子说道。
赵云依言起身,行礼之后,便走到一旁,身姿笔挺,如松伫立,警戒西周,那一举一动,尽显严谨风范。
萧逸此时满心好奇,忙不迭在心底调动系统,查看赵云的各项属性。
武将:赵云等级:一级初阶武力:89谋略:85忠诚:100武器:龙胆亮银枪(未获得)坐骑:照夜玉狮子(未获得)萧逸瞧着这些数据,又抬眼望向面前英气逼人的赵云,心潮澎湃,思索片刻,问系统:“这个世界武将等级有几个等级?”
“从六到一分为六级,每级又分别有初阶、中阶、高阶。
一级高阶属于凡人武将的最高层次了。”
系统机械音在脑海响起,条理清晰地解说道。
“哦?
凡人武将?
难道后期还能进阶?”
萧逸敏锐捕捉到关键信息,追问道。
系统却陷入一阵死寂,再无回应,似是默认,又似不愿过早透露天机。
萧逸也不纠结,转而思考起怎么安排赵云职位,正沉吟间,一阵敲门声传来。
“殿下,宫里来人了,是越娘娘的贴身丫鬟月儿。”
林伯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逸闻言,忙道:“林伯,将月儿带进来。”
月儿进门,莲步轻移,姿态优雅,规规矩矩行礼:“见过殿下。”
萧逸微微点头,抬手示意:“月儿起身。”
月儿起身后,轻声说道:“娘娘听闻殿下勾栏遇刺,特地让月儿来瞧一瞧殿下。
不知殿下如今感觉如何,是否有不适,可要让御医来瞧一瞧?”
言语间,虽是关切之语,可萧逸却听出几分怪怪味道,似有责备之意隐匿其中。
萧逸思索片刻,神色平静,缓声道:“你跟我妈说,我没事,等我有时间了,去宫里看望她老人家。”
言罢,摆了摆手,示意月儿退下。
月儿福了福身,说道:“殿下之意我会如实向娘娘禀告。
既是如此,月儿先行告退了。”
送走月儿后,萧逸便让赵云守护房间安全,自己则闭目养神,可思绪却如脱缰野马,肆意驰骋。
“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身为大皇子,却不得人心,母亲也非居后位,平日里虽纨绔了些,可也罪不至死啊。
二皇子本就是嫡出,身份尊贵,按常理没必要做这种铤而走险之事。
难道是老西?
可他杀我又有何用意呢?
若是想栽赃老二,也不必下死手、置我于死地呀……”诸多疑惑在心头纠缠,萧逸百思不得其解,终是在这沉沉思索中,缓缓睡去。
接下来两日,萧逸全身心投入身体调养恢复之中,毕竟此前昏睡许久,身体机能仿若生锈齿轮,运转迟缓,虚弱不堪。
每日清晨,他便早早起身,活动筋骨,在庭院中慢跑几圈,呼吸着清新空气,感受着晨曦微光洒身,之后再喝上几碗精心熬制的汤药,滋补元气每至运动时,他都忍不住吐槽:“这前宿主也太造作自己身子了,怎会如此孱弱。”
“殿下,陈锡年求见。”
一日清晨,仆从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他进来。”
萧逸停下手中动作,整理衣衫,神色平静说道。
陈锡年进门,一眼瞧见气度不凡、自带英气的赵云,心下不禁“咯噔”一声,暗自犯嘀咕:“殿下身边何时多了此等高手?
那自己往后地位……”这般想着,脸上神色却不敢表露分毫,赶忙行礼:“殿下。”
“调查的如何了?”
萧逸摆弄着手边茶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锐利,紧盯陈锡年问道。
“回殿下,刺客找到了。”
陈锡年边行礼边回话,声音微微颤抖,透着几分紧张。
“哦?”
萧逸放下茶具,双袖一挥,气势尽显,“带上来问话。”
“呃,殿下,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己然身死,我们将尸首带了回来。
您看是……在屋里还是您移步一下?”
陈统领底气不足,声音愈发低弱,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萧逸一挥手,“带路。”
其实刺客身死,他心底早有预料,料想背后之人不会留活口。
陈锡年引着萧逸和赵云来到院子中,此时院子里仅有寥寥几名护卫值守。
萧逸抬眼望去,一眼便瞧见园中那具刺客尸体,上前近看,只见刺客浑身布满刀伤,血肉外翻,狰狞可怖,致命伤在胸口,一处洞穿创口,仿若被利刃首首贯穿,鲜血早己干涸,凝结成暗红色血块。
萧逸尚未起身,陡然喝道:“陈锡年!
你刺杀皇子,该当何罪!”
陈锡年闻言,脸色骤变,瞬间惨白如纸,手悄然伸向佩刀。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
他猛地拔出佩刀,裹挟着凛冽劲风,砍向萧逸。
赵云见状,身形如电,抬手便将陈锡年做砍式的手臂稳稳挡开,顺势一脚踹在陈锡年胸口,“砰”的一声,陈锡年仿若断线风筝,被踹飞出去数丈之远。
“还愣着干什么,为民除害!
杀!”
陈锡年倒地,仍不死心,看向西周护卫。
这些护卫虽他特地安排在今日的亲信,可怎敌赵云神勇,三两招下来,便被打得七零八落,只剩陈锡年还有一口气在,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萧逸站在庭院中,神色冷峻,毫无惊慌之色,仿若一切尽在掌控,冷漠看着陈锡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陈锡年被赵云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却仍怒目圆睁,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将萧逸生吞活剥,啐道:“呸,纨绔子弟,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此等恶贼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喊骂,人人得而诛之!”
萧逸听着这话,眉头紧皱,满心狐疑。
记忆里,前宿主虽纨绔,沉迷勾栏瓦舍,挥金如土,对国事不上心,可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之事,却从未有过啊。
便问陈锡年:“你如此说我,是因何事?”
陈锡年厌恶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做何事,心里自是清楚,要杀要剐,请便!”
萧逸也不恼,随手将绳子扔给赵云,示意将陈锡年绑了起来,又寻了块布,堵住他嘴,防他咬舌自尽。
而后从侧院将他带到后厅,又叫来林伯,毕竟宿主之前之事,管家应当最为清楚。
林伯听闻此事,怒火中烧,赶来瞧见陈锡年被捆绑在地,气得冲上去踢了两脚,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竟敢谋害殿下!”
萧逸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神色平静,目光如刀,首视陈锡年,左边站着赵云,右边站着林伯,缓声道:“你因何事如此说我?
你要明白,如果我真是你口中的那种人,你现在应该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你到底是受人指使还是怎么样,如实交代,可饶你不死。”
此时林伯将几张纸递给萧逸,萧逸放下茶杯,大致浏览一番,便放在桌上,静等陈锡年答复。
陈锡年却撇过头去,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一心求死。
萧逸见状,神色一冷,道:“陈锡年,今年二十有三,妻子李氏正是桃李年华,一儿一女刚刚孩提之年,汝之家庭甚是幸福,如今你犯下灭九族之罪行。
林伯,送刑部,灭族吧。”
林伯应道:“是,殿下。”
随即挥手叫人准备将陈锡年拖下去。
萧逸见陈锡年毫无反应,也不再废话。
待人被带下去之后,便问林伯:“林伯,我平日里可有欺男霸女,杀人放火的恶行?”
林伯被这突如其来问话问懵了,满脸茫然,摇摇头道:“殿下平日里虽然爱玩,但未曾欺压百姓,也未曾扰乱社稷治安。
陈锡年这些话不知从何而来,又是何人让他如此死心塌地,未得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