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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章 绝不会重蹈覆辙

发表时间: 2024-12-21
“念儿是不是忘了,上次逃跑的教训了?

还敢跑?”

大红色纱幔罗帐内,语气隐忍着无尽怒火的翩翩公子欺身在眼角泛红,不断挣扎的女子身上。

他眼神讳莫如深,强势着将骨节分明的左手,嵌入女子举至头顶上紧握的拳头之内。

与之十指相扣。

女子心尖一颤,哆嗦着被吻得殷红发肿的唇瓣,颤声哀求,“别再杀人了--她们没错……”男子冷笑着抬手,用力抹去女子脸上的泪痕,紧捁起女子玲珑下颚,逼迫着与他西目相接。

他神情平静似水,“那念儿给我生个孩子,我便饶了她们性命,好不好?”

商量的话语中透着无尽的压迫,让人不得不从。

女子愣怔凝噎,眼角滑下一串不甘的温热,乌睫缓合,逐渐软下手上和身体抵抗的力道。

身前小衣被人一把扯掉,扔至帐外,还没有来得及放松的身体,被冰凉的指尖划过,引起一阵阵头皮发麻的颤栗。

她偏过头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丝声响,心如死灰的接受着男人的虐夺。

男人眉眼阴鹭无比,似乎不满意女子的无声抵抗,用力往她软腰处掐去。

“啊……唔……”女子嗓子里的声音还未完全发出,就被男人俯身将剩余的多半声音尽数吞没……“汪汪汪!”

小院里传来旺财的一阵声色清明的狂吠。

江念骤然睁眼。

自重生避免和周衍再次见面之后,她经常梦见前世周衍对她各种囚禁折辱,像是对她的警示,令她难以安睡。

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熟捻的抹去眼角的湿润,拢了拢身上的衣襟。

起身点燃烛火,推开房间窗户,任由九月清风灌入房内,置换让人难以安眠的气息。

清冷的月光洒在院里每一个角落,她探出脑袋扫视着院中的一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朝着院里尽忠职守的大黄狗唤了一声,“旺财,大半夜的,叫什么呢?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黄狗摇着尾巴朝她所在的窗柩靠近,半道突然顿下脚步,警觉的回头朝着院墙处吠了几声。

院墙上,一只野猫疑似被攻击,凄惨的“喵”了一声,随即跃下院墙,消失在黑夜里。

江念怜爱的摸了摸窗外旺财的头,“好啦,是野猫,快去睡觉吧。”

旺财很是乖觉,却没有离去,只是伏趴在窗户之外,仰起头警惕着观察夜里的动静。

江念浅笑着放下窗户,来到桌前,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正欲端起水杯,晃眼瞧见夙日所用木簪不知何时被搁置在桌面了。

想着或许是手误,没有在意。

喝了水,拾起桌上的木簪,迈着步子来到梳妆台处,瞧见了一根和手里一模一样的木簪。

赫然被摆在台面上。

脸上松快的神色一点点凝固,垂下乌睫郑重审视起手里被摩挲得光滑圆润的木簪。

她眉头逐渐紧拧,握木簪的手指也跟着一寸寸变白。

漫天的恐惧开始在心底生根,发芽,一眨眼的功夫就己经长出滕蔓,将她层层叠叠缠绕锁紧,不留一点空隙和余地。

让她痛苦,令她窒息。

她知道是那个疯子寻来了,而且很快就要到了……不自觉的惶恐趔趄,手掌无力搭到梳妆台面上,掌心的木簪顺势滚落于地,闷脆的声响犹如一道催命符,让她重堕无尽深渊。

前世,周衍不顾她己有未婚夫,用未婚夫的仕途逼着她退婚,重写婚书强占了她。

不顾她的意愿,用家人的性命相挟,强行带她回府。

她出逃被追回,他当着她面接连杖毙了十几个伺候她的人。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七窍流血……她被府里小妾通房刁难破了点油皮,他提剑贯穿了那些人的喉咙。

滚热的鲜血喷溅在江念的脸上,手上,衣上,艳丽的血珠顺着她手背滑落到指尖,一点点变凉,再滴到地上,茵成一团。

她瞳孔地震,呆若木鸡,身体瘫软如泥……她自感罪孽深重。

可是,连死的机会,周衍都不曾给过她。

她绝食会死人,她自戕会死人,她不高兴亦会有人挨板子。

下人换一批又一批,她身心俱疲,最终成了任男人摆布的人偶,被囚禁在总督府里,锁在床榻间,日夜承欢,逼着她怀上孩子。

想用孩子强制束缚她一生。

最后,她被活生生逼疯了,疯在孩子小产当日,疯在了权势强宠之下。

江念重生回及笄之年,听到总督大人要来济世堂养伤,人未至却点名让她服侍。

想到前世两人就是在济世堂见面之后结下孽缘,所以她逃了。

但她没想到,己经换了个这么远的地儿隐姓埋名着生活,那男人只花了月余,便寻到了她。

江念双眼通红,拳头紧攥,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来气。

她咬牙低吼着宣泄着***:“不!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绝不!”

当日夜里,江念点燃了药劲儿浓郁的迷香,捆了两个倒在暗处的黑衣人,往他们嘴里塞了软筋散后拖进柴房,又将家里的旺财送给了隔壁的邻里。

寅时,天还未亮,她就乔装打扮好,迫不及待的往城门口赶。

早起的街市还十分空旷,除去做早生意的摊主在忙碌,其余的地方都显得十分冷清。

开城门的时间是寅时五刻,她来得过于早了,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不那么显眼,不得不找了一处离城门最近的摊子,心猿意马的紧盯着城门吃汤面。

身旁坐着的是镖局走镖的十几个人,好像是担心此次货物的安全,正在讨论绕道虎头村,避免与山匪撞见。

煮面的老板嬉笑着让他们别担心,说是朝廷这次因为边塞军情严峻,钦点了当朝摄政王率领西五个大将军和三十万军马朝这边来了。

还说地方总督这次也带了好几万人马要在虎头山一带汇合,想来那些匪寇不敢作乱。

镖局几人却不敢放松警惕,说是现在的世道乱了,什么事情都己经说不准了。

江念听了一嘴,放缓了吃面的动作。

寅时五刻,天色泛起鱼肚白,城门准时被守门门卫拉开,江念随着镖局的人流出城。

刚出城门的一瞬间,她就听见疾驰而凌乱的马蹄声,俨如狂浪淘沙,排山倒海之势,由远及近踏空而来。

哪怕此刻天刚蒙蒙亮,哪怕人在马上颠簸得都快变了行。

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最前面的马匹上那个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公子,就是上一世,折磨了她一辈子的疯子——周衍。

她的心随着快速逼近的马匹,咚咚的跳个不停,生怕被那男人一眼认出,阻拦了生路。

她慌乱的垂头隐匿在人群里,和出城的人群一同前行,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紧张得手指骨节开始发僵生硬,逐渐失温,不觉间,指甲在手心深处己经压出了一道道明显的甲痕。

“驾!”

周衍扬起马鞭一鞭子抽到马儿身上,马儿仰头长长嘶吼一声,疾奔驰飞,带动着周衍那灰墨的衣袂,扬起大片。

和江念所在的人群,飞驰而过。

江念提着的心,正随着远离的脚步渐渐放松,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勒马强停的马儿嘶吼。

骏马被马背上的人扯着折返立于人群旁,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响起,“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