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烂得要散架的战损版破车丁零当啷得往新鲜小土坑跑,老远就看着车***噗噗冒黑烟。
“老大,咋们什么时候能换台车啊,我大钢炮都要颠散架了,还有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马路” 绿细狗用颤音说到。
“就***的会享受,老子不是一样在坐这破车,要不是最近跟阿德卡多那帮***的打得太厉害,花太多物资,这破车早拆了,还有!
要不是你们俩红绿配上次打劫太废物,竟然被一个十一二岁的蹩脚黑客黑 了系统,剩老子一个站前面瓜迷戳眼的喊话,老子这会儿还在扭扭街玩小妞呢,要不是那娘俩跑得快早就可以换车了,还敢抱怨!”
然后啪得一声给了绿细狗的狗头一巴掌。
“还有你那笑死人的大钢炮!
上次给人家电得首翻白眼儿!
人老板抓着老子要我赔他妈的1000欧!
他妈的够老子点10次了!
你个***还他妈把那漏电的破铁棍当宝贝,等回去老子给你扯下来!”
听的绿细狗两腿夹紧一阵头皮发麻,红细狗在后座嘎嘎笑道:“早叫你攒钱换新款,你就管不住那破铁棍,一有钱就找人运动,我都替她们疼,怎么?
漏电把你也电爽了?
哈哈哈哈哈!”
“***也好意思笑,你一有钱就买黑蕾丝!
早晚把你抽成赛博精神病,哦不,以你的垃圾义体怕是也只能当赛博颠垃圾!
你们俩!
一个鸡烂,一个脑残!”
头哥在***开麦,骂得绿鸡烂和红脑残狗血淋头,脚下油门因生气越踩越重,跑得越拉越快,忘情输出得连目的地都跑过了,这时一个电话打来,头哥暴躁接听,全息电话出现在他视野左上角。
“什么几八事!”
“头哥,你跑那么快干嘛,跑过了啊,”一个后车的小喽啰说到。
“曹!
骂这俩B正事儿都忘了,又他妈浪费一段燃料!”
“那你赶紧掉头回来吧,我们几个在路边儿等你,在这右转”头哥也骂累了,他真想知道当初是谁收的这俩奇葩,还分到他小队里,真想给那人两巴掌。
随后一个猛转方向盘,车子打个出溜滑后朝回开,本来就烂得晃脑花的车这下烂的掉渣了。
两车会合后朝新鲜小土坑拐弯,因为不是公路又是坑坑扛扛得一阵摇,终于到地方了,头哥因不想被传染***病第一个下车往前走,后面人接连下车跟上。
一共六个人在土坑边站定,剩着脖子往里瞧。
“是个人?
什么人这么牛逼,摔得改地形了还没散架?”
“看着像个女人”“头哥,没扫出义体,看来是个原装货”“原你妈个头啊,肉身把地砸成这样还没成酱,你看超梦把脑子看退化了?”
头哥一脸暴躁,后面这几个也是好不到哪儿去。
“老绿,要不你去看看,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啊。”
红细狗说到。
“你还真当我***啊,这一看就是公司狗的陷阱!
要去你去,你不是缺钱买黑蕾丝吗!”
红绿配眼见着要吵起来,站在众人中间的头哥额头上青筋首跳,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觉得绿细狗说的有道理,坑中的这女人绝对没这么简单,肯定是公司的把戏,不是试验品就是某个装了牛逼义体的大人物,要不然怎么摔不碎还扫不出义体?
正思考着是该冒险赚他一大笔还是转身就走的时候,坑里的女人有动静了。
——————————————————睡得昏天黑地的王雨被吵醒了,她以为是宿舍管理又叫了割草机,北美就是这样,三天两头要割草,偏偏割草机声音吵得令人发指,搬到最顶层还是会被吵醒。
仔细一听,是有人说话,叽里呱啦的鸟语,待了一年还是觉得难听又吵闹。
那些***白青少年没事跑别人宿舍门口开你妈party呢?
看到就烦。
王雨眼睛还是闭着,但不耽误她心里吐槽。
还是要饿穿的肚子叫停了王雨的白日做梦,她往死里伸着懒腰,嘴巴一张准备来个史诗级哈欠,一开口,哦豁。
“咳咳咳!!!
hei呸!
呕哇!!
哪里来的沙子!
这什么鸟气味!
谁家白人老太拿袜子腌***?!!”
王雨被折磨得瞪大双眼,第一眼就被定住,瞪着个牛眼垮着个脸,看着周围黄沙漫天的天和黑成碳的地,还有10米开外那坡上站着的6个非主流流浪汉,扭头朝周围一看,自己在一个坑里。
“这给***哪儿来了?
这还是宿舍吗?
我没睡醒?”
王雨不知道,试图掐自己,但是不疼,反倒把大腿掐得拉出一条牛顿液体铁砂丝。
“嗬˜ 果然,梦中梦。”
这时,她听到上面几个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中的光头朝她嚣张得用鸟语喊道。
“下面的小妞!
***是谁啊,知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
靠,你的地盘?
老子的梦里你的地盘,倒反天罡!
什么态度!
这么清醒的梦,让你怎么死你就得乖乖死。
想到这,王雨出口就是一句国际骂。
“Shut yr fucking mouth! Mfucker! The fuck y think y are! ***!”(闭上你的臭嘴,***,你TM以为你谁啊,剑货”这里不是标准书写语,鸟语中口语和聊天表达更精简,因为有吞音连读的情况,本地人都懒得拼全。
这里因为背景是瘤子,王雨眼中的光头是白种人,所以开口习惯性的说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