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女主又欲又野,作者在这保证质量,前面写的大家可能有些看不懂,但后面会弥补前面留下的坑,以虐文形式的感情戏,这种文在番茄应该很少见,希望大家可以有耐心看下去,谢谢……既然己经让骗进来了,那就别怪我了!
内绝带刀!
超级大刀!!!
我愿跟诸位携手一同见证本书的辉煌!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
在大理苍山和洱海是固定的搭配。
这是一个被秋风席卷过的夜晚,雨水朦胧地下着,打在街道上溅起细密水花,湿冷气息弥漫开来,路灯在雨幕里氤氲出昏黄光晕,像无力抵御寒意的独眼卫士。
我如同往常一般来到了“crazy”,推开门,音浪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炫目的灯光疯狂闪烁,似要把这空间切割成无数碎片。
舞池之中,人们疯狂着、热舞着,肢体肆意扭动,汗水与雨水交织滑落,脸上写满沉醉,似要借此燃尽所有烦恼。
而在昏暗角落,几个人形单影只,独坐于卡座,就着幽微灯光,手攥酒杯,酒水在杯中晃荡,映出他们落寞神情,闷酒入喉,仿若咽下生活的苦涩。
大理的洱海也许真的是一个疗伤圣地……抽泣声跟狂欢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低低抽噎被喧嚣无情掩盖,宛如浪涛里飘摇的孤舟,随时会被覆灭。
我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孩蜷缩在角落,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泪水洇湿了衣衫,肩头微微颤抖,身旁空酒瓶东倒西歪,似是一座崩塌的情绪堡垒,往昔似也裹挟在这风雨中,呼啸着撞进心间,不知自己又会在这欲望与理智、狂欢与孤寂的漩涡里,添上怎样一笔故事。
她宛如一朵绽放在暗夜里却被冷雨打湿的娇艳玫瑰,格格不入又引人注目,从舞池那头远远望去,即便隐没在昏暗角落,周身那股独特气质仍如光晕般散发开来,精致面庞在朦胧灯光下更显明艳动人,眉眼间藏着几分醉意,却不减分毫风姿,无疑是这嘈杂空间中最夺目的存在。
她形单影只,纤手执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将酒灌入口中,像是要用那辛辣液体浇灭心底某种炽热又灼人的情绪,我伫立在原地,双脚似被钉住,内心在冲动与迟疑间拉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片刻权衡后,终是鼓起勇气,怀揣着几分忐忑、几分期待,拨开攒动人群,朝着她所在的角落缓缓走去,每一步都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节点上,亦似踏在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尖。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抚平内心的紧张,走到她桌前,挤出一丝自认为还算温和的笑,轻声说道:“这雨下得人心里怪闷的,看你在这儿喝着,不介意我坐会儿吧?”
她抬眸,眼神带着醺然的迷离,打量我一瞬,并未言语,只是轻晃下酒杯,算是默许。
我拉过椅子坐下,嗅着周遭酒气与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斟酌着开口:“愿意讲讲你的故事吗?
或许你的故事,比旁人更耐人寻味。”
她嘴角浮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哼笑一声:“故事?
不过是些烂在肚里的愁绪,拿酒泡泡罢了。”
见她肯搭话,我忙顺着说:“可巧,我也攒了不少愁,本想借这热闹驱散,没成想,在你这儿寻到同类。”
“这么老土的搭讪方式吗?”
她望着窗外说道。
我顿时让她说的话给噎了一下,然后尴尬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只听见“啪嗒”的一声,打火机蹿出火苗,我猛吸了一口,尼古丁瞬间在肺里散开,似是寻到了点底气,才梗着脖子回道:“不行吗?”
她嘴角微微一勾,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透着几分清冷与疏离,转过头来,目光首首地落在我脸上,像是要把我看穿:“在这灯红酒绿里,人人都揣着自以为新鲜的套路,你倒好,翻出这么老旧的一页,不觉得掉价?”
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滑落,映着她明艳却带着讥讽的脸,更添锐利。
我被她盯得心里发虚,手上不自觉抖落些许烟灰,忙用手指弹了弹,别开眼嘟囔:“新鲜的不过是层糖衣,剥开了,内里不都一个样,真心想聊两句,还讲究啥方式。”
她轻哼一声,端起酒杯,浅酌一口,那酒水划过喉咙的声响,在这尴尬沉默里格外清晰,“真心?
在这儿谈真心,你可真逗。”
我无奈地挠挠头,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声音低了几分:“行,当我唐突了,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又喝着闷酒,想着或许能当个树洞,听你倒倒苦水,解解愁,没旁的歪心思。”
她闻言,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里的尖锐褪去些许,神色有了一瞬的松动,望向舞池中央那些疯狂扭动、沉浸欢愉的身影,良久,才幽幽开口:“树洞?
这地方哪有树洞,不过都是醉生梦死的窟窿罢了……”话语飘散在喧闹里,却悄然撕开一道缝,似能容下彼此藏得颇深的心事。
她的话仿若一颗石子投入我心湖,泛起层层涟漪,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舞池,那些肆意挥洒汗水、沉醉于狂放节奏的人们,此刻看来倒像是在拼命逃离什么,用狂欢的假面遮住背后的千疮百孔。
“醉生梦死的窟窿,说得倒挺贴切。”
我苦笑,重新把目光聚在她身上,“可就算是窟窿,偶尔也能透进一丝月光,不是么?
就像咱俩在这角落碰上,也算缘分,说不定唠唠,心里能敞亮些。”
她沉默片刻,指尖沿着酒杯边缘反复摩挲,像是在摩挲那些过往回忆。
“敞亮?”
她喃喃,“我的事儿,复杂得很,不是几句醉话能理清楚的。”
可语气里那丝松动,像给我递来一把钥匙,引得我更想探进她紧闭的心门。
我轻叩桌面,斟酌着词句:“复杂才值得说呐,简单事儿,一杯酒就冲没了,越纠缠不清,越得拉出来见见人,在这雨声、音乐声里摊开,哪怕没个解决,心里那重压也能卸几分。”
她抬眼,目光与我交汇,那眸子里藏着的哀伤、无奈,真切得灼人。
良久,她缓缓启唇:“我本以为……真心这玩意儿,早被现实碾碎了,来这,不过是找个能肆意消沉的地儿。”
说罢,她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酒水入喉,似是咽下多年委屈。
我心一揪,没多犹豫,拿过酒瓶又给她满上,“真心哪能那么容易碎,不过是被灰尘蒙了,拍拍就好,你要是愿意,我就陪你在这,把那些糟心事当酒,一杯杯品完。”
她盯着新满上的酒,嘴角浮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苦笑,却没再推开这场对话,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可这角落的氛围,悄然有了别样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