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先在这里说明一下,本小说的故事线前期主要以第一扇血门到第二扇血门为主线,随后进入的血门将会有另外的一个故事线展开,在第二扇血门的前期,主要以原著的主线为主,但前期一些重要的对话,作者不会做移除,前期过后,将会脱离原著主线,衍生出另一以豪哥为主的主线,还希望各位读者和审核手下留情,别点举报了)(ಥ_ಥ)正片开始……一辆正在行驶的大巴车内,光线昏暗而沉闷。
豪哥从昏睡中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
豪哥:“这是哪?”
豪哥带着心中的疑惑,开始仔细观察自身此时所处的环境。
透过被雾气沾染得朦胧的车窗向外看去,浓稠的雾气宛如厚重的帷幕,遮住了大半的视野,能见的范围不足十米。
车内包括豪哥在内,共有九人。
豪哥看着这一幕,熟悉的场景心中顿时一惊,“我去!
我穿越到诡舍了?”
,随即,豪哥用目光扫视了一眼大巴车上的众人。
就在这时,宁秋水也醒了过来。
豪哥见状,快步走到他面前,在其耳旁小声念叨一声“棺材”。
宁秋水闻言,脸色顿时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我去,这人的脸色怎么不对劲?
该不会真说中了吧?
算了,先找个理由先”,随即,豪哥便凑到宁秋水耳前,悄声说道“老哥,你先别激动。”
豪哥一边说着,一边在宁秋水的手掌上写了个“信”字。
宁秋水看到后,眉头紧皱,脑海里开始飞速回想着有关的信息。
“是那封信吗?
他该不会也有吧?”
豪哥趁着此时正在思索的宁秋水分神之际,脚步悄悄地走向了主驾旁。
“果然,前面的猜测是对的,我穿越到诡舍了。”
豪哥带着心中笃定的猜想,又转身走到了宁秋水身旁。
宁秋水:“怎么样?”
豪哥:“没有司机,看来那封信是正确的。”
宁秋水闻言,眼中顿时满是疑惑。
宁秋水:“能具体跟我说明一下情况吗?”
豪哥比了个 OK 的手势后,便坐在了宁秋水旁边的座位上。
豪哥:“我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主要来源于那封信,那封信共有两面,第一面把你的面貌特征画了出来,旁边还有一些字,第二面则是一个重要信息,你先让我想一想。”
豪哥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着,思考片刻后缓缓开口道:“风不点灯,雨不燃烛,日不登楼,夜不瞑目。
好了,我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也就到这里了。”
宁秋水仔细分析着豪哥口中所讲述的内容,目光专注得生怕遗漏掉一丝关键信息。
许久之后,众人纷纷从睡梦中醒来,带着疑惑和震惊的神情慌张地看向西周。
不一会,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从众人中跳了出来。
胖子:“他妈的!
这一定是某个无良的节目商搞的鬼,没经过我们同意,就强行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还做他妈什么狗屁真人秀……”那名胖子愤怒地叫嚷着,趁着大巴车在一个路口缓缓停下时,气急败坏地从车中走下。
起初这一切还算正常,胖子下车后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可当大巴车路过下一个路口时,一幅惊骇的一幕映入众人眼前。
只见红绿灯上挂着一具渗着红色液体的人皮,人皮在风中微微晃动,仿佛还残留着生命消逝前的痛苦挣扎。
在场的众人除了宁秋水和豪哥还能勉强维持镇定外,无不惊恐万分,有的人甚至吓得瘫软在座位上,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许久后,大巴车终于停下。
众人颤抖着双腿从车上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栋高耸的别墅。
豪哥毫不犹豫地走到别墅大门前,飞起一脚便把门踹开。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三人,顿时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豪哥。
田勋:“这次的新人还真是暴躁。”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满。
刘承峰:“我去!
小哥,你这一脚的力量是不是有点儿……”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被踹开的门,一脸的难以置信。
豪哥:“多练练就好了。”
豪哥神色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言叔转头上下打量着豪哥,只见他穿着黑色休闲衣,略短的头发显得干净利落,就那么首首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丝不羁。
言叔:“像你这样的新人,在这诡舍中可不多见,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个。”
言叔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
众人跟着豪哥进入别墅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古典的装饰风格。
雕花的桌椅、精致的壁画,无不彰显着这里的与众不同。
一旁摆放整齐书籍的书架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一楼大厅较为宽阔,大厅中间摆放着三张大沙发,中央正有个正在燃烧着的火盆,跳动的火焰给这略显阴森的环境带来了些许温暖和光亮。
言叔和孟军正坐在沙发上,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们。
这时宁秋水率先走到众人前面,提出自己的疑问。
宁秋水:“请问这是哪里?
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外面的迷雾和大巴又是什么情况?”
而就在这时,豪哥把宁秋水拉到一旁。
“老哥,我们先上楼吧,他们不会跟我们透露的,只有活过第一扇血门,才会跟我们说。”
豪哥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
言叔:“他说的没错,上到三楼那里会有一扇血门,只有从这扇血门活下来我才会告诉你们。”
言叔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随后,豪哥拉着宁秋水来到三楼,顿时一股浓郁的木头腐朽味和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往前一看,一扇被鲜血浸红的木门正竖立在那,木门上写着一行字,“照顾床上瘫痪的老人五日”。
豪哥:“这最后的第五日既是我们的生路,也是我们的祭日。”
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宁秋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豪哥:“等活过第一晚,你就懂了。”
豪哥的目光深邃,仿佛己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而紧跟其后的刘成峰听得云里雾里。
刘成峰:“你们俩,在说啥?
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就在这时,众人也陆陆续续来到了三楼。
一人看向木门上的提示,不屑地开口道:“只是这么简单?”
另一人则是长舒一口气,庆幸地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多难呢。”
正当众人窃窃私语时,突然似乎有了同一种感应,齐刷刷的看向了木门。
木门缓缓打开,一眼看去,一双苍白的手,把木门缓缓推开,随后,众人眼前忽然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