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惨叫划破腐朽空气!
我被死死按在破旧床榻,身体与尊严被狠狠践踏。
再睁眼,竟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1、血色重生
喜烛爆开灯花,烈风脖颈间的伤口蜿蜒出黑色血线。
我盯着那抹妖异的暗色,前世记忆如惊雷劈开混沌
——原来早在合卺酒里,就埋着催命的毒引。
"这伤...有毒!"我颤抖着扯开他衣襟,黑色蛛网般的纹路正沿着血脉蔓延。
前世他毒发时我正在佛堂罚跪,直到三日后才见到他青紫的尸身。
烈风攥住我手腕的力道骤松,烛火在他眼中跳成两簇幽蓝的鬼火:"你说什么?"
窗棂突然被劲风撞开,一支淬毒袖箭破空而来。
我本能地扑倒烈风,箭矢擦着鬓发钉入床柱,尾羽犹自震颤。这场景与前世遇刺时一模一样,只是这次...
"屏息!"我扯下鸳鸯帐裹住两人,果然听见毒烟弹坠地的轻响。
帐外传来侍卫倒地的闷响,刺客的脚步声在青砖上拖出黏腻水声。
烈风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玄铁匕首擦着他后背划过,在喜服上撕开狰狞裂口。
他反手掷出合卺酒杯,琉璃盏碎在刺客咽喉,血雾在纱帐上晕开红梅。
"你知道会有刺杀。"他扯开染血的帐幔,月光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下颌,"从你挑断合欢结开始,就在等这一刻?"
我抚上他心口那道陈年箭伤,这是去岁秋猎时替他挡的。
指尖传来蓬勃跳动,烫得我眼眶发酸:"你每日寅时咳血,太医说是旧伤淤堵。可若我告诉你,这是牵机毒..."
他瞳孔骤然收缩。
檐角传来夜枭啼鸣,三长两短,是影卫的暗号。
前世我就是在此刻被嬷嬷支去祠堂,回来时只见满地血泊。
"将军!二老爷送来急报!"管事的声音在廊下响起。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前世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