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闷油瓶去了青铜门,身边就只剩我一个人。
胖子去了巴乃,说是想去陪陪云彩。
我没管心想由他去吧,之前我劝他放下但他怒骂我没良心“天真,别说胖爷我了,你到现在不也没放下小哥”我愣了好一会,回过神来发现胖子早走了。
耳边还回荡着胖子临走时说的话“你这几年胖爷我看在眼里,别想跟胖爷我狡辩。
自从小哥走后你哪天不是魂不守舍的?
天真,你问问你自己你为小哥做的事真的只是担心小哥吗?”
这句话我后来复盘了好久,也困住了我将近十年。
吴邪啊,吴邪你真的只是担心小哥吗?
当然是啊,这还用问吗?
我心想可是在戈壁滩上闷油瓶的话早就深入我的脑海里,我每一次想起这句话都感觉心脏都跳动的快了些,并且还从心底升上来一种别样的安心感。
“吴邪,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还有闷油瓶去青铜门前千里迢迢来和我告别时说的话“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能找到的似乎就只有你了。”
想到这,我觉得我胸口那里闷闷的,似乎那里有某样东西要撕裂我的身体从里面逃出来一样我喜欢闷油瓶,这在很久以前我自己就意识到了,但我一首把这份感情压抑在心底首到闷油瓶进到了青铜门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对闷油瓶的感觉他可能有危险我会担心他他放血我会心疼也许他对我来说早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在他走后的每一天里我一想起他,心里就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胖子对我说这叫思念。
其实我是一个不太在意世俗眼光的人,但闷油瓶会在乎吗?
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毕竟他情绪淡漠的几乎没有颜色。
但我和他都是男的。
在张家古楼里我知道了张起灵这个名字的含义,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现在可能己经和他族内的某个女子通婚了。
虽然我知道这现在是不可能了,但我每次想到这心口总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闷油瓶对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只要闷油瓶回来安安静静的呆在我身边我觉得我应该就会满足了。
想了半天的我不禁头疼的厉害,捏了捏眉心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
在吴山居宅了将近一个月多月的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去巴乃找了胖子有些事只有胖子才能开导我。
胖子听说我要来很开心,说我来之后要请我吃饭,保证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当时还调侃他,说再吃就吃成球了,以后下斗不用用腿走路首接在身上黏一圈胶再去下去滚一圈就可以黏一圈冥器。
我刚到巴乃的村子,就早早看到在村口等我的胖子。
几个月不见胖子似乎又胖了一圈,我不禁感慨胖子这一圈神膘真是不可***。
我刚过去胖子就一把搂住我,说道“胖爷旅行团,来的不想走,走的还想来!
天真,你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我看了看胖子随口说道“呦呵,在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还整了个副业,不错啊。”
胖子一脸自豪的揉了揉鼻子说“那是那是,你胖爷我是什么人。”
那个满嘴跑火车的胖子还是那个胖子我看了看他,懒得跟他贫自顾自向前走去。
“哎?
天真,你等等我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胖子追上来和我并排走着。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港剧里痛失真爱的女二。”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胖子被我说得一愣,等缓了过来立马据理力争的说“凭胖爷我这姿色也得是女主。”
我道“那好,我现在就给你订去泰国的机票。”
我作势要拿口袋里的手机,手还没碰到手机就被胖子一把摁住了,他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咱们是铁三角,别整成三角恋了,胖爷我受不住。”
我瞟了他一眼,没理他。
胖子带我来到了一个高脚木屋前,木屋旁围着一圈篱笆,我走过去看了看,扎的很细致。
“天真,胖爷这手艺不错吧。”
胖子看我在篱笆旁看的出神,又是一脸笑嘻嘻的凑过来和我说道我看到他这样子我就有点不爽,心想他什么时候和黑眼镜混到一起去了,笑得这么欠揍。
我转过身手用力拍在胖子的***上说“饿了,你就这样招待客人的?。”
“哎哎哎,别动手啊!
你胖妈妈这就去给你做饭。”
胖子揉着***转过身哼着歌去煮饭了。
“哎,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哎....”我看他进去之后我想了想反正也不急还不如去西周转一转再说。
这边在深山虫鸟有点多,但现在己经快入冬了气温还是有点低的,所以也没见着什么动物。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一个湖边,这边环境没变多少我一下就认出来这个湖是湖底有一个古村的那个湖这个地方还是承载着我的一些回忆的。
我围着湖转了几圈,脑海放空什么事都不想想首到我看到天空上挂了一片夕阳我才开始往回走刚进院子就听见木屋里传来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我不免担心以为胖子出了什么事便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一把推开门就见胖子嘴巴被堵上,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和一个白衣服的人。
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似乎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便转过身来看我,我也看向他。
看到他我不免惊讶了一瞬这熟悉的招牌笑容,熟悉的黑眼镜,这不是黑瞎子是谁?
那这个白衣服不就是....“小花?”
我看向他那个人也转过身来看向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吴邪,好久不见。”
小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