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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香魔女整顿朝堂

陆彦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合香魔女整顿朝堂》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陆彦嘉”的原创精品苏婉楚墨轩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她是青楼最会算钱的账也是全城最疯的‘香妖’——给花魁抹的脂粉能模仿贵人笔往鸨母香粉里掺‘吵架料’,让老鸨和嫖客对骂三天三直到有天给病弱世子下‘昏睡香’,掀开香炉却掉出张烫金婚墨迹未干:‘本世子服毒十年百香不偏想看你慌慌张张藏香粉的模样——要么教我制要么…这婚书就贴到醉春楼门口?

主角:苏婉,楚墨轩   更新:2025-05-21 17: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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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夜裹着潮湿的水汽,栖月楼后院的青石板被露水浸得发滑。

苏婉蹲在柴房角落,指尖捏着半块黑黢黢的香饼,耳尖微动——院外传来第三声犬吠,混着粗重的喘息。

"赵将军,把这个含在舌下。

"她侧过身,将香饼塞进阴影里的人手中。

月光漏过青瓦缝隙,照见对方铠甲上凝结的血珠,"半柱香后,顺着西墙爬出去。

墙根下有我撒的艾草粉,够迷住那些狗鼻子。

"阴影里的武将喉结滚动,手掌攥紧香饼时,指节因用力泛白:"苏姑娘为何帮我?

""您昨日在醉仙楼说的那番话,"苏婉垂眸拨弄腰间的铜铃铛,清脆声响混着院外渐近的脚步声,"说户部往军粮里掺的不是沙子,是香料铺子的陈米。

"武将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的震惊被她压下去:"我阿爹当年是御香局首座,三年前全家被灭门那晚,我躲在香柜里,听见领头的人说烧干净,莫留半粒香灰。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您说的陈米,掺的是哪种香料?

"院外传来踹门声。

苏婉猛地起身,袖中竹筒一倾,淡青色的烟雾"嗤"地腾起。

她闭了闭眼——这是她改良的驱蚊香,掺了半钱蜂蜡和三粒晒干的曼陀罗籽。

当嗅觉成像在脑海里展开时,她仍会心悸:那是十六岁生辰夜,她第一次闻到陌生香灰,眼前突然浮现出完整的调香步骤,像有人拿金粉在脑仁里画了幅图。

"走!

"她推了武将一把。

烟雾裹着他的身影掠过墙根,恰好此时,五个提着灯笼的捕快撞开柴房木门。

为首的刀疤脸举着火把照向角落,被烟雾呛得连打三个喷嚏:"哪来的蚊子味?

""回官爷,"苏婉撩起月白裙角福了福身,"是后院晒的驱蚊香饼被夜风吹散了。

"她垂眼时睫毛轻颤,余光瞥见刀疤脸腰间的玉佩——羊脂玉,雕着并蒂莲,和前日来栖月楼点了十二盏莲花灯的户部侍郎一模一样。

捕快们骂骂咧咧翻了半刻,什么都没找到。

苏婉站在原地,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远,这才扶着墙慢慢蹲下。

后颈的冷汗浸透了衣领,她摸出怀里的铜铃铛摇了摇——这是阿娘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御香局特有的讯香铃,摇三下能召来最近的香灰。

"婉娘好手段!

"晨雾未散时,花娘的声音从前厅飘来。

苏婉擦了擦脸上的水,推开柴房门,正见花娘倚着朱漆门框,手里捏着算盘,眼角细纹笑成两朵菊:"昨晚那几位官爷走后,我让春桃查了查——他们是从户部领的差。

"苏婉跟着她走进前厅。

花娘把算盘往桌上一磕,檀木珠子"噼里啪啦"响成一片:"但您猜怎么着?

"她从袖中抽出一本账册,翻到某页推过去,"他们付的茶钱,被您用香粉改了数目。

"账册上"叁拾两"的"叁"字边缘泛着极淡的鹅黄——那是苏婉用槐花汁调的显影粉,混在磨墨的水里。

只有在阳光下晒够半个时辰,才会显出被覆盖的"伍"字。

"花娘,"苏婉倒了杯茶推过去,"他们要找的人,是户部的眼中钉。

"她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栖月楼最近接的香粉单子,是不是多了两成?

"花娘的手顿在算盘上。

她盯着苏婉的眼睛看了片刻,突然笑出声:"难怪李尚书前日派了个花粉过敏的来砸咱们香粉铺子——合着是怕您这双手,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都搅和了。

"她伸手拍了拍苏婉手背,"往后你制香用的药材,我让老周去城南药铺盯着,再有人敢扣斤两,我撕了他们的招牌。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西厢房。

苏婉坐在矮桌前,面前摆着十二种香料:龙涎香、安息香、甘松、零陵香......她捏起一撮晒干的菖蒲叶,凑到鼻尖轻嗅。

嗅觉成像如约而至——青绿色的雾气在脑海里翻涌,渐渐凝成一串步骤:菖蒲三钱,配薄荷一钱,用松烟墨汁浸泡七日,可制"清神香"。

"阿娘说,好的香方要能渡人心。

"她低声呢喃,指尖拂过案头一本泛黄的《御香谱》。

书页间夹着半片焦黑的香灰,那是灭门那晚,她从火里抢出来的。

窗外传来风铃声。

苏婉猛地抬头,香粉盒"当啷"掉在地上。

她蹲下身捡,视线扫过床脚的樟木柜——那里面锁着她这三年调配的所有香方,还有半瓶没用完的"追踪香"。

"阿爹,"她对着焦黑香灰轻声说,"等我制出真言香,就能让那些害咱们的人,把真话都吐出来。

"夕阳染红窗纸时,西厢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响。

苏婉抬头,正见春桃掀着门帘探进半张脸:"婉娘,前堂有位客人,说要见您。

""什么客人?

""穿玄色锦袍,脸上蒙着青纱。

"春桃压低声音,"他说......他要找能让人说实话的香。

"苏婉的手指在《御香谱》上扣出一道浅痕。

她站起身,将焦黑香灰收进怀里的铜铃铛,铃铛轻响间,仿佛又听见阿娘的声音:"小婉,香能渡人,亦能渡己。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

苏婉理了理衣袖,转身走向前厅。

西厢房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穿堂风裹着晚樱的甜香钻进来。

苏婉跟着春桃穿过抄手游廊时,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方才春桃说客人要找"说实话"的香,这五个字像根细针,扎得她后颈发紧。

前厅的烛火被纱罩滤得昏黄。

苏婉抬眼便见上座那人:玄色锦袍垂着金线滚边,腰间玉佩是块墨玉,雕着盘云纹,与昨日捕快刀疤脸腰间的并蒂莲截然不同。

青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眼尾微挑,眼白里浮着血丝,像熬了几夜没睡。

"苏姑娘。

"男人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陶瓮,"在下替东家寻一味香。

"他指节叩了叩茶盏,"能让人把藏在肚子里的话,全倒出来的香。

"苏婉垂眸倒茶,青瓷壶嘴腾起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她能闻到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是极普通的市售香方,但后调混着一丝焦糊味,像被熏过的艾草。

"客官说笑了,"她将茶盏推过去,"小女子只调得驱蚊香、安眠香,哪有让人说实话的本事?

""那前日柴房里的驱蚊香,"男人突然倾身,青纱擦过茶盏边缘,"能迷了官犬的鼻子,也能迷了人心?

"苏婉的茶杯在掌心一沉。

她抬头时笑意未减,眼底却结了层冰——对方连昨晚的事都知道,显然不是普通客人。

"客官若真想试,"她从袖中摸出个锦盒,掀开露出三粒豆大的香丸,"这是醒神香,能让人头脑清明。

至于说实话......"她指尖轻敲香丸,"全看人心愿。

"男人盯着香丸看了半刻,突然笑出声。

他从怀中摸出个银锭拍在桌上,青纱下的喉结动了动:"苏姑娘留个话,何时能制出真言香?

"话音未落,他己起身掀帘,玄色衣摆扫过门槛时,带落一片樱花瓣。

春桃追出去送客,苏婉蹲下身捡起樱瓣。

花瓣背面沾着星点褐色粉末——她凑到鼻端轻嗅,嗅觉成像立刻在脑海里展开:松烟墨、五倍子、少量明矾。

是调墨用的防蛀粉,常见于书斋。

"李尚书的书房,"她捏碎花瓣,"总爱撒这个。

"月上柳梢时,苏婉踩着青石板往城南走。

她怀里揣着个竹筒,里面装着新制的"真言香"——以甘松为主料,掺了半钱皂角粉和三粒晒干的马钱子。

这是她根据《御香谱》里"醒神方"改良的,昨夜用流浪狗试过,闻了香的狗会对着墙根把藏的骨头全刨出来。

街角的醉仙楼还亮着灯。

苏婉看见刀疤脸捕快正坐在二楼雅间,桌上摆着两坛烧刀子,脸红得像猪肝。

她摸出竹筒,沿着楼外的青藤攀上屋檐,指尖在瓦缝里一按——前日她来算酒账时,特意在这处瓦下塞了个棉团,浸着"真言香"的香露。

夜风掀起她的裙角。

苏婉盯着雅间的窗纸,看着棉团被风吹得轻颤,香露渐渐挥发。

三息后,刀疤脸突然拍桌而起,酒碗"当啷"砸在地上:"刘侍郎那老匹夫!

上个月说给我升班头,结果转头把名额给了他表弟!

"他踉跄着撞开窗户,"老子还知道......他往军粮里掺的陈米,是李尚书香料铺的!

"楼下的食客全抬头往上看。

有认出刀疤脸的拍腿笑:"张头这是喝疯了?

"刀疤脸却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喷在窗棂上:"李尚书的船从南边运香料,顺道带陈米!

军粮里的香料味......是为了盖霉味!

"苏婉的指甲掐进瓦沿。

她看见街角停了顶青呢小轿,轿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半只绣着缠枝莲的鞋——是李尚书最宠的五姨太的鞋样。

回到栖月楼时,西厢房的窗纸上投着个影子。

苏婉摸出袖中短刀,轻手推开门——案头烛火摇晃,一封信压在《御香谱》上,封皮是洒金笺,带着沉水香的焦糊味。

她拆开信,字迹刚劲如刀:"苏姑娘好手段。

再碰军粮的事,栖月楼的香灰,怕比你阿爹的御香局还干净。

"信纸飘落在地。

苏婉蹲下身捡起,指腹擦过字迹——墨里掺了朱砂,是李尚书惯用的"血墨",说能镇邪。

她抬头望向窗外,月光把梧桐叶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夜,火舌舔着香柜时,在墙上投下的阴影。

"阿爹,"她把信折好收进铜铃铛,铃铛轻响间,仿佛又听见阿娘说"香能渡人","这次,我偏要拿香渡了他们的命。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苏婉吹灭烛火,月光漫进窗来,落在她腰间的铜铃铛上。

铃铛里的焦黑香灰轻轻晃动,像在应和她心跳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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