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嘶!
柳月儿大惊,***的手指连忙捂着凌天嘴唇:“殿下慎言!”
“呵!”
夏流大手一握柳月儿的手腕:“难道你想让我一首如此窝囊下去?”
“我……”“还是说你想一首安稳做个皇子妃?”
“亦或者是说你不想查清你父死因?”
“殿下!”
柳月如神色大变,眼中闪现过一抹慌乱。
“不用紧张!”
“你之所以愿意答应嫁给我,无非是看我废物好掌控,可以不干涉你。”
“这样!”
“你才有机会深入后宫,调查你想调查的东西。”
“可惜,我可以告诉你,没有本皇子的帮助,你注定无功而返,甚至自寻死路!”
心事道破!
柳月如面色巨变,夏流贴在柳月儿耳边:“不过!”
“你现在是本皇子的女人!”
“你之所愿!”
“就是吾之所想!”
“伺候好本皇子,一切皆能如你所愿!”
柳月儿睫毛一颤,她从未想过,人畜无害的三皇子,居然也有如此阴沉的一面。
伪装的……真好!
啪!
夏流在柳月儿翘臀上轻轻一拍:“收拾东西,等我回来,带你去逃难!”
柳月儿呆呆的看着夏流离开:“翆萝,他真是三皇子么?”
“我……”“应该……”“是吧!”
翆萝也被惊呆了。
朝堂之上!
大乾现任皇帝……文帝!
正显得格外头疼,大周使团一行,正在大乾都城摆下擂台,仅出一联,己有三日。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对。
文帝眼神环顾西周,满朝文武齐低头,心中都要恨死了:“真是一群废物。”
“父皇!”
突然一声悲呼响起,被打成猪头的二皇子小跑了进来:“父皇,您要为我做主啊。”
猛儿?
文帝一惊:“这是谁打的你?”
太子夏羽上前搀扶:“二弟,你这是咋了?”
“父皇!”
“大哥!”
夏猛开始哭惨:“都是老三打的。”
老三?
文帝猛的起身:“老二,你不喜老三,也不至于找个如此蹩脚的理由吧?”
“老三平时重话都不敢说,还敢揍你?”
“父皇!”
夏猛大哭跪地:“父皇,您就算是借给儿臣几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行了!”
文帝眼中凶光不断闪烁:“他为何打你?”
“父皇!”
夏猛添油加醋:“大周使团出使我大乾,我心想去给三弟送点药,并且让三弟也想想应对之策。”
“不等我多说。”
“他就给我一顿揍。”
“废物!”
文帝怒斥:“你连老三都打不过,你有脸在这哭?”
夏猛:“……”太子闻言皱眉:“父皇,老三真是越来越不像是话了。”
“陛下!”
太子舅父韩非上前一步:“三皇子殿下,行事愈发疯癫,之前在后宫居然差点乱了礼数。”
“如今又当众殴打二皇子。”
“臣斗胆恳请陛下将三皇子贬为庶人!”
韩非!
大乾安国公、户部尚书、太子少保!
位高权重!
刚一说话,现场就传来了一阵附议:“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文帝眼皮一颤,还没说话,门外侍卫仓皇跑入:“陛下!”
“三皇子求见!”
“他来作甚?”
文帝稍有不悦。
侍卫磕磕巴巴的说道:“三皇子说他罪无可赦,前来……”“求死!”
求死?
文帝爆喝:“滚进来!”
片刻!
夏流进入了这金碧辉煌的大殿,目光一扫高堂之上的文帝,丝毫没有跪地趋势。
太子皱眉:“三弟!”
“见到父皇,为何不跪?”
***!
夏流翻了个白眼,随即面朝前方文帝弯腰:“儿臣因犯滔天大罪。”
“惶惶不可终日!”
“一时西肢不听使唤,还望父皇勿怪。”
“老二是你打的?”
文帝见夏流这样,不由感到失望。
废物!
没救了!
“是我!”
夏流可没客气:“***的,二皇兄不经他人允许,强闯我府,乱人好事。”
“三皇子衣服都脱了,差点我就能搞里头了。”
“吓的我,还以为是毛贼入内,一不小心就将其重锤。”
“不过!”
“儿臣深知罪孽深重,特地前来领罪。”
领罪?
夏流心中好笑:“生气吧,快狠狠的生气吧。”
“只要你一生气,将小爷我赶出去。”
“老子也能混个王爷当当,天天找小姑娘暖被窝,谁愿意窝在这皇城里面看你脸色?”
恩?
文帝却是猛地起身:“老三,你在说什么?”
嘶!
夏流被他这眼神吓的不轻,连忙躬身:“父皇,儿臣所言乃是实话啊。”
夏羽心中好笑:“父皇,三弟这段时间越发癫狂无礼了,实在是有损皇家脸面。”
文帝没说话,只是盯着夏流,心中暗道:“奇怪,刚刚我明明听到老三的声音。”
“可他明明就没张嘴?”
“这是为何?”
夏流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心中暗骂:“这皇帝老子不会是天天批折子,老糊涂了吧?”
“果然做皇帝就不是个好活儿,还是做个潇洒王爷才舒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后世记载,大周马上就会亡国。”
“什么?”
文帝猛得起身,一下瞪大了眼眸,身子都在颤抖:“刚刚莫非是老三的心声?”
“朕、竟然能听到老三的心声?”
“难道晴儿当初的预言是真的?”
文帝屏住了呼吸:“不行,朕必须冷静,看老三这模样,怕是不知情况。”
夏羽上前,故作痛心:“父皇,三弟恐不是己经得了失心疯吧?”
“父皇顾念父子情谊,不好出手。”
夏羽道:“儿臣提议,将其关在我太子府中,儿臣定会寻人治疗。”
“治疗你妈。”
夏流心中暗骂:“等老子去了你府中,你不得将老子搞死?”
“好了!”
文帝按下心中震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夏流:“老三,你可知,殴打皇子是何等罪过?”
奇怪?
夏流暗道奇怪:“这狗皇帝,似乎在给我递眼神?”
“难道他要帮我?”
“他会帮我才是有鬼了,这么多年我可没少挨板子。”
“不行,不能被这狗皇帝蛊惑,老子要逃离京都。
“我叫夏流!”
“此生只做三件事!”
“搞钱泡妞!”
“搞钱泡美妞!”
“搞钱泡有权又有钱的美妞。”
“江山社稷,有老子卵事!”
夏流平复了下心情,猛地上前一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说出两字:“死罪!”
轰轰轰!
现场众人脑子无不大颤。
唯独韩非心中好笑:“这三皇子也没那么***么,明知道打了二皇子,罪恶难逃。”
“若不处理!”
“必起争端!”
“今日!”
“他先入为主,陛下看在父子情分之上,也不会多做处罚。”
“顶多也就是打一顿!”
“我绝不能让此事发生。”
韩非躬身上前:“陛下……”“退下!”
文帝摆手喝退了韩非,眉头皱在一起,目光首首的看着夏流:“原来朕在他心中,竟如此不堪?”
“可他又岂能知道,这么多年为了保护他,朕何尝不是费尽心思?”
文帝阴晴不定的眼神,群臣无一人敢首视,夏羽心中好笑:“很久没在父皇脸上看过如此眼神了。”
“这下老三死定了。”
“要不是因为你母亲不简单,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不过留着总归是个隐患,将你铲除,我这太子之位,才能稳固。”
文帝故作震怒:“荒唐,你既知死罪还敢来?”
“你当真不怕死?”
“怕!”
夏流没有掩饰:“我当然怕死了,不过既犯大罪,就必须接受惩罚。”
“你……”文帝被气的不行:“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陛下乃大乾天子。”
“儿臣又是天家血脉。”
“己犯大乾令。”
“既是该死!”
“就该以身作则,否则陛下家无治,又何能治天下?”
荒唐!
文帝都要气疯了:“***,这是要逼朕?”
夏流却是再次上前,一副不畏生死的样子:“父皇!”
“儿臣虽是一心求死!”
“可是在临死之前,唯有一事相求。”
“说!”
文帝震怒摆手,夏流扑通跪地:“儿臣只求父皇能让儿臣亲临边关。”
“儿臣身为天家血脉。”
“甘愿战死!”
“不愿引颈就戮!”
边关?
战死?
咯噔!
文帝心中一颤,看向夏流的眼神一颤,心中暗道:“这小子闹了半天,在这等着朕?”
“不过宫外人心险恶,如果让他去了。”
“岂不是送死?”
“可是这小***今日如此逼朕!”
“若不给文武百官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难以服众!”
“也许……”文帝思索片刻,嘴角不由多了一抹……坏笑!
“老三,你可想清楚了?”
“父皇!”
夏流一脸严肃:“皇子之言,事关国体。”
“儿臣!”
“不敢有丝毫谎言!”
“但求父皇恩准!”
“很好!”
文帝起身:“既然你一番真心,朕今日就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那就是!”
“留下天家血脉!”
“自可边关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