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发白,监控镜头在头顶无声转动。
张副总油腻的手掌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整个办公区的灯光突然熄灭。
"怎么回事?
"黑暗中传来张副总的惊呼。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已经绕到他身后。
腕表内侧弹出的微型电击器抵住他后腰,0.5秒的电流精准作用于运动神经。
"张总当心。
"我扶住他瘫软的身体,指尖拂过他西装内袋,微型摄像头悄无声息落入掌心。
这是本月第三次。
前台Lisa冲进来时,我正跪坐在地扶着不断抽搐的上司,衬衫领口恰到好处地扯开两粒纽扣。
十八层落地窗外,暴雨冲刷着城市天际线,我的倒影在玻璃上碎成千万个苍白的月亮。
"叫救护车!
"我带着哭腔喊道,藏在长发下的唇角微微扬起。
监控系统此时应该正在循环播放十分钟前的正常画面——多亏上周潜入机房安装的干扰芯片。
人事部约谈比预期来得更快。
当我推开会议室的门,三道影子在长桌后组成审判席。
中央的女人推来辞退通知书,鲜红指甲敲击着桌面:"苏瑾,你涉嫌故意伤害高层领导。
"我垂眸看着文件末尾的签名栏,突然笑出声。
这个笑容让对面三人同时后仰,仿佛看到毒蛇吐出信子。
"陈总监,您儿子在墨尔本赌场欠的八十万高利贷,用公款填补的漏洞还好吗?
"我按下手机,会议室投影突然亮起,流水账单像血色瀑布倾泻在白色幕布上。
右侧的财务主管猛然站起,肥胖身躯撞翻了咖啡杯。
我不紧不慢转向左边:"王经理,需要我播放上周三希尔顿酒店1608号房的监控吗?
"死寂在空气中凝结。
我走到窗前,二十三楼的风灌进衬衫,身后传来纸张撕裂的声响。
"重新拟合同。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我要见董事会。
"当电子幕墙亮起七国语言组成的股权结构图时,张副总刚被轮椅推进来。
我站在会议厅中央,看着那些苍老的面孔在数据流中褪去血色。
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比例在穹顶投下幽蓝光芒,像一顶无形的王冠。
"不可能..."张副总喉咙里发出咯咯声,"三年前收购案...""三年前各位吃掉的海外空壳公司,实际控制人是我养父。
"我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