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我要退学了。"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三天前，林雨欣发来验孕棒照片，说自己怀孕了。我立刻请了假，卖了心爱的相机，甚至准备退学打工。妈的电话打了十几个，我都不敢接。
直到今晚，我在拐角处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你也太有本事了，"是程子昂玩味的声音，"真找到接盘侠了？"
"这不是为了你嘛，"她撒娇的语气我再熟悉不过，"
原来我的煎熬，只是他们排解无聊的游戏。
01
"对不起，爸，我要退学了。"
放下手机，我走在医院惨白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妇产科门诊的长椅上坐满了孕妇，她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而我，心里却沉甸甸的。
三天前，林雨欣发来消息说要见面。
"学长...我，我好害怕..."她站在我面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怀孕了。"
"什么？"我愣住了。
她扑在我怀里抽泣："我不知道怎么办...子昂知道后直接拉黑我了...我好害怕..."
我的心揪了起来。程子昂，又是程子昂。她眼里永远的白月光，现在却把她推开。
"你去找过他吗？"
"找了...他说他有女朋友，让我自己想办法。"她抬起泪眼，"学长，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只有你，只有你会帮我..."
我沉默了。从认识到现在，我好像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她有困难时想起的那个人。
"你是要我...？"
"你不是说最爱我吗？"她抓住我的手，"那就...当是你的孩子吧..."
02
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父亲的期待，母亲的笑容，还有那个满是理想的自己。可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一次心软了。
"我明白了。"我轻声说，"我会负责的。"
她破涕为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