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打。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掏出来看了一眼，是林悦发来的消息："今晚加班，你先睡吧。"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林悦最近总是加班，我知道她是在躲我。
自从上个月那件事之后，我们之间就变得很奇怪。
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到凌晨两点。
回到家时，发现林悦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关掉电视，却看到她脸上有泪痕。
茶几上放着一个拆开的快递盒，里面是一叠照片。
照片上，我和一个陌生女人在咖啡厅里。我们面对面坐着，女人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
我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正在递给她。
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些照片是***的，角度很刁钻，看起来就像我们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可问题是，我根本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事。
林悦醒了，她红着眼睛问我："这个女人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解释。
因为我的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一段。
那天我明明在医院值班，怎么会出现在咖啡厅？
手机突然响了，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是陈医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我是王明。"
我愣了一下。
王明是我上周接诊的一个病人，患有严重的失眠症。
那天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说话时总是低着头。
"王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我...我看到了。
"他的声音在发抖，"那天在咖啡厅，你和那个女人...我都看到了。"
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