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给陆景琛当了三年免费的保姆、秘书、挡箭牌。
他那白月光一回来,我就成了他眼里最恶毒的女人。
白月光柔弱地摔倒,他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扶。
白月光公司陷入危机,他二话不说挪用我公司的流动资金去填坑。
我妈病危,临终想见他一面,他却陪着白月光在马尔代夫潜水。
后来,我妈的葬礼上,他搂着白月光,笑得一脸灿烂,他说:“抱歉,来晚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苏沫。”
我笑着鼓掌:“恭喜啊,份子钱我就不随了,毕竟,我刚离婚,还净身出户了。”
他愣了,随即不屑地冷笑:“林晚星,你别后悔。”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后悔?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林晚星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
只是,陆景琛,你欠我的,我会让你用余生来偿还。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爸最近好像研究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叫什么来着,哦,对,新质生产力。
听说,能让A股起死回生?
不知道他这波操作,能不能把你送进去吃牢饭?
毕竟,你最近挪用的公款,好像有点多啊。
还有,你猜,如果我用AI合成一个苏沫的声音,让她亲口告诉你,她爱的只是你的钱,你会不会当场崩溃?
毕竟,你最爱的,不就是她那副清纯不做作的样子吗?
你说,如果这些都发生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自信满满地觉得,我离不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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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星,说起来挺讽刺的,曾经是陆景琛的老婆,现在嘛,前妻。
就差那么一“前”,这关系,天差地别。
想起这事儿我就想笑,又有点想给自己两巴掌。
你说我图啥?
三年前,陆景琛的白月光,那个叫苏沫的女人,出国了。
也不知道是真出国还是假出国,反正陆景琛就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