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十里洋场，纸醉金迷。
我叫苏文君，刚从巴黎留学回来。
站在这片喧嚣又陌生的土地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我剪掉了长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西装，举止间满是西式的优雅和自信，与周围那些穿着旗袍，步履局促的女子截然不同。
“小姐，小心！”
一声惊呼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差点撞到一个提着篮子，步履匆匆的女孩。
那女孩约莫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却难掩眉宇间的清秀。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慌张和局促。
“对不起，是我走路没看路。”
我连忙道歉，声音温柔。
“没…没事…”女孩低着头，小声说道，似乎不敢直视我。
“你是要去哪里？
我送你吧。”
我看着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怜惜。
“我，我要去纺织厂…”女孩的声音更低了，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纺织厂？”
我微微皱眉，听说那里的女工生活十分艰苦。
“嗯，我叫林小婉，在那里做工。”
女孩似乎感觉到我的疑惑，低声解释道。
“我叫苏文君。”
我对她伸出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很高兴认识你，小婉。”
林小婉有些受宠若惊地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轻轻握了握，脸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
我叫了一辆黄包车，和小婉一起坐了上去。
一路上，我都在默默观察她。
她虽然衣着朴素，却十分干净整洁，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显然是常年劳作的结果。
“小婉，你今年多大了？
怎么不去上学呢？”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
“我…我十七了，家里穷，上不起学…”小婉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我心中一叹，果然如我所料。
在这个年代，像小婉这样出身贫寒的女孩子，大多早早辍学，成为工厂里廉价的劳动力。
她们没有机会读书识字，更没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你喜欢读书吗？”
我接着问道，语气更加温柔。
“喜欢…”小婉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小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读书识字。”
我看着她，语气坚定道。
巴黎的几年教会我最重要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