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生第一次来酒吧,没有想象中的清纯小白花、遗世独立,也没有人间富贵花、纸醉金迷。
我穿着卫衣和牛仔裤,蹭在朋友怀里发酒疯。
头两天没洗了,不知道朋友发现了没。
彩光明灭,音乐动感,我声嘶力竭。
“那个***居然考公上岸和我分手!”
“说我没有上进心,窝在普高当老师。”
“他还给我考察期,让我这一年下班多看书,准备考试。”
“他妈打麻将时说的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说等我调到重高,再打算结婚生小孩。”
“我去他大爷的,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老娘要把他头摁在马桶里好好冲冲!”
朋友熟练地给我顺毛,安抚道“好贱一男的,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下一秒她尖叫:“祝萧!
你头怎么是油的!”
旁边有人接话:“分手了,两天不洗头还好啦。”
朋友恶狠狠地用我的衣服擦手。
“祝萧喝多少了?
不会醉晕了吧?”
我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我自认酒量还可以,只是觉得酒难喝,不常喝。
此时此刻,我看似瘫了,实则清醒地发疯,心里还盘算着明天上班的事。
明天是周五,没有早读,我有第一节课吗?
好像是二四节的课……记不清了。
今晚我没有晚自习,所以趁着分手的机会,理直气壮让朋友带我来酒吧见见世面、发泄怒火。
但说实话,灯闪得我头疼,各种男香女香混在一块儿,冲鼻子得很。
薯条倒是挺好吃的,我吃了整整一盘,酒也喝了两瓶。
好想尿尿……我打了个颤儿,艰难地从沙发里爬起来。
“祝萧,你想干嘛?”
“想尿尿。”
起身的一瞬间天旋地转,肚子撑得微痛,我扶住最边上的墙,艰难往人群外挤。
“你自己能去吗?”
“不用,我很清醒。”
我摆了摆手。
虽然我能走路,但我忘了一件事情。
这地方我第一次来,根本不知道厕所在哪儿。
朋友有些担心,还是出来找我了。
“要不还是去看看,她别掉厕所里了。”
2走廊的灯却很亮,乍一出来,照得人眼睛刺痛。
我问了路过的服务员,又根据指示,好不容易才找到厕所。
馥郁的香薰味传来,我捂着鼻子站在厕所前,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这两个标志,到底哪个是男、哪个是女?
观察了五秒还没得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