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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4-12-05

我被禁足了。

又是一连好多天都没见到安晏庭,听说他最近都和白婉婉在一起。

关于白婉婉,我一开始只觉得她被安晏庭盯上十分可怜,可经过这些天的深思熟虑再加上巧色打听来的消息说,“白婉婉从小就被卖进园子做了琴师,她是个孤女。”

我才恍然明白,我被骗了。

拿着手上的情报,我前前后后认真读了好几遍。这上面是我花了重金去托人调查的关于白婉婉半个月以来在津都的行踪。

她的行迹很平常,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只是非常巧合的,在赤平城布防失窃的前一晚,白婉婉被请到了和平饭店演出,安晏庭和一众军政府的政要都在;第二天那个叫顾钰诚的人被围堵在春荣茶楼,白婉婉指引身受重伤的他闯进我的包房,演了一出苦情戏骗我帮他脱身,随后又刻意接近安晏庭,留在了他的身边。

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形成了清晰的脉络,要不是那日她在春荣茶楼骗了我,我绝不会把她和颖军的人联系在一起。

安晏庭说顾钰诚的身上有布防图,可巧色说那个男人从国外回来,在津都港下船之后就被安晏庭的人盯上了,他又是怎么潜入军事重地拿到的布防图?

这津都城里不只是白婉婉,说不定现在津都军内部就有他们的内应!

那白婉婉,接近安晏庭的目的是什么?窃取情报?还是要杀了他?

要是安晏庭死了,我岂不是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

不行不行不行,我拼命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可怕的想法。即使我再讨厌他,也不想让他死。

我得立刻去告诉他关于白婉婉的事,想到这,突然来了精神,刚要出门,就和急匆匆推门进来的巧色撞了个满怀。

“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我被她撞得有些发晕,后退了两步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巧色一边扶住我,一边瞪着圆圆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夫人,二爷他......他......”

一听是关于安晏庭的消息,我的脑袋立刻嗡嗡作响,心中预感不好,“他怎么了?”

巧色用力的缓上一口气,急急地拉住我的手,“二爷受伤了!急着见您!”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巧色拉着跑了出去。

巧色断断续续的说了一路,直到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安晏庭和白婉婉去剧院看戏,落幕的时候,舞台上的演员突然对着安晏庭和白婉婉的方向连开数枪,安晏庭肩膀被弹片擦伤,凶手被警卫员当场击毙。

何铭泽封锁了消息,现在津都全城***,从昨晚到现在陆陆续续逮捕了百十来人。

安晏庭从前也受伤过,每一次都是伤好了我才知道。从来没有像这样急着见我的情况,难道是怕乱了军心才说是擦伤,实际上伤的很重?

我下了车,看到医院的门口被津都军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我的心立刻揪在一起。

何铭泽远远地看到我,大步走过来。

“夫人,您怎么来了?”他看着我的时候十分意外,似乎根本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儿。

巧色赶紧答道,“不是您派人送信来说二爷伤的严重,叫夫人赶紧过来见二爷一面吗?”

“我没有送过消息。”何铭泽十分严肃的看着我和巧色,又想起什么问道,“送信那人长什么样子?”

“当时太急了也没注意......”

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只想着赶紧进去看看安晏庭,我打断巧色,问何铭泽,“安晏庭怎么样了?”

何铭泽的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二爷他没事,只是现在不方便见您,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

“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方便!让开,我要进去看他。”我心中忐忑,自顾自的走进医院去,何铭泽和巧色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我示意何铭泽带路,他却犹豫着不走。

“何铭泽!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十分不高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是啊何副官,夫人都急坏了紧着见二爷呢!”

何铭泽看了看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硬着头皮带我向病房走去。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同样疑惑的巧色。

病房的门被推开,我一眼就看到靠坐在病床上的安晏庭,还有坐在一旁一脸关切的白婉婉。

“二爷,喝点白粥吧。”她的语气十分温柔,长得也好看。

安晏庭没说话,她自顾自的去端粥。

我愣在门口,看到他确实没事,才舒了一口气。

白婉婉先看到了我,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句。

“夫人......”

安晏庭也抬头看过来,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阴阳怪气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老实的待在督军府里吗?”

我原本还想关心他一下,看到他这幅样子我气得差点冲过去揍他,我用力的攥着拳头强忍着怒气,从牙缝里强行挤出几个字,“何铭泽不是说你中了枪,急着见我吗?”

他突然笑了起来,得意的看着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受了伤应该急着见医生,见你有什么用?”

“你!”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又看了看一旁的唯唯诺诺的白婉婉立刻就明白过来,该不会是这个坏心眼的女人特意叫我过来看他们秀恩爱的吧?

“是你叫我来的吧!”我伸手指着白婉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白婉婉一愕,赶紧垂下头避开我的目光。

“夫人误会了,我一直守着二爷从没离开过!”

安晏庭不动声色的看着,淡淡的开口,“婉婉一直在这儿,你想见我就直接说,找什么理由。”

巧色刚想开口为我辩解,就被何铭泽捂住了嘴。

“我想见你?呵呵呵呵。”我气极反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婉婉,婉婉,叫的真亲切,果然,安晏庭这个人一碰上女人脑子就变得不好使。

白婉婉放下手里的碗,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看着安晏庭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二爷,既然夫人不想看见我,我就先出去了。”

“不用,你就留在这。”安晏庭拽住她的胳膊,眼睛却始终看着我。

“你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我愤愤的看着她,一想到她骗了我又来骗安晏庭我就十分生气。

“你有什么事?”安晏庭不耐烦地看着我。

触及到他的眼神,我的心立刻像被堵了一块,闷的我喘不过气来,“白婉婉是颖军的奸细!她和那个顾钰诚是一伙的!她是故意接近你的!”

安晏庭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他皱着眉,看了一眼何铭泽,何铭泽也愣住。

白婉婉听了我的话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声嘶力竭道,“夫人,我知道您恨我抢了二爷,可即使您再讨厌我,婉婉也担不起通敌的罪名啊!您这是要婉婉的命啊!”说完柔弱的伏在地上痛哭。

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反咬我一口,我当即气的跳了起来,“那日你在春荣茶楼故意骗得我的同情,我就是轻信了你的话才帮你!“

“夫人,那日我一直在台上,直到何长官进来,茶楼里的人都被何长官叫到身边问话,并没有见过夫人您啊!”白婉婉朝着何铭泽投来恳求的目光。

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我突然灵光一闪,何铭泽在召集春荣茶楼里的人问话时,白婉婉已经出了房间,还是我亲自放她出去的,时间完全对的上,而且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的身份,如果安晏庭不相信,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晏庭的眼睛半眯着,朝着何铭泽递了个眼神。

何铭泽立刻说道,“夫人,白小姐说的没错。”

我看了看安晏庭,他却故意别过头去不看我。

白婉婉见我说不出话来,冷笑了一下,继续装作可怜的模样,“夫人,我与二爷一见倾心,不求名分,只求能够陪在二爷身边。”

“留在他身边找机会对他下手?你骗得了他可骗不了我!”我毫不示弱,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面具。

“二爷,你是最清楚婉婉的,你可不能任由夫人冤枉我啊!”

安晏庭十分不耐烦的看了看我,冷冷的开口,“苏晓晓,从前我竟然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善妒又爱搬弄是非的人!”

“夫人,整个津都的人都知道是你放走了人,要说通敌,你的嫌疑更大......”

“够了!”安晏庭突然怒喝一声,我愣了一下,白婉婉也不敢再抽泣。

我气的浑身发抖,“我没有!我不是!”

我没想到他们几句话竟然就能让是非黑白完全颠倒,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去!”

“安晏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王八蛋!”

我几乎要冲上去和他拼命,何铭泽赶紧走过来挡在我面前,低声劝阻,“夫人,二爷伤还没好,有什么事改日再说,我先送您回去。”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倔强的看着他,试图维护我那点可怜的自尊。

来的路上我还一直担心他伤的严不严重。

从前我一直以为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可他宁可信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骗子,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没再说话,也没和他拼命,最后灰溜溜的就走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医院,没上车,一个人走到了大街上。

来来往往有那么多的人,他们或是笑着,或是神色漠然,我又是什么样子?我摸了摸脸上的眼泪,不由得叹气,哭什么!他是死是活又关我什么事?津都军那么多的智囊团哪里需要我去调查一个女间谍?想靠近安晏庭的人,哪个不是被查了个底朝天,白婉婉要是真有问题,早就被枪毙了。

我真是愚蠢,明明知道是陷阱,还白白的跑过去受这样的气。

那日之后我和安晏庭不再说话,即使他主动和我说话,我也不会理他。

一个风和日丽的晌午,我靠在太师椅上在小花园里晒太阳。

巧色一边看我一边叹气,“夫人,您别再折腾了,那白婉婉现在可是二爷心尖上的人,她的事谁敢查啊!再说了,二爷是什么人?咱们这些天找了这么多人,不光消息一点没有,现在连派出去的人都找不着了!咱们还是别折腾了!

“那怎么行!没有白婉婉通敌的证据,我怎么救落郁欢?”我仰着头,十分无奈的望着天,落郁欢这个倒霉鬼被关在监狱里快半个月了,他那样的小身板怎么受的住?我想过和安晏庭开口求他放人,可现在闹得这么僵,我又不想轻易和他说话。

所以我必须找到白婉婉通敌的证据,安晏庭被女人蒙蔽了眼睛,可我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白婉婉一定有问题,只要我找到证据,放到他面前,到时候他要给我低头认错,我再顺便提起把落郁欢放出来的事。

巧色眼神明亮,连忙说,“您就和二爷服个软,说点好听的,二爷那么宠您,您让他消了气,他一准就放人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服软?我又没错!”

巧色没再接话,我认真地思索着,和安晏庭斗我确实还是嫩了一点!

还是得我亲自出去查探一番!但很快我又有了新难题,为了关住我,现在督军府上上下下围的似铁桶一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但是这点困难并没有磨灭我的斗志,我再次不死心的叫来巧色,这次不光是给她钱,还从脖子上摘下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项链塞到她手里,”加上这颗夜明珠,给我找津都最厉害的侦探!“

巧色才刚走,安晏庭的三妹安静宜就来了,不知道她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说我和被放走的颖军顾钰诚是旧情人,还说我们两个里应外合弄得现在赤平失守,津军伤亡惨重,故事编的栩栩如生有头有尾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安静宜的对面,诚恳的说道,"这都是没有的事.....”

我抬头瞄了一眼安静宜,只见那贵妇人捂住自己的胸口,眼中含了盈盈眼泪,用满眼“你个没良心的”表情看着我。

“二哥他从小在军营长大,受了多少苦难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仗打了这么多年,大哥和父亲都死在战场上,小妹念慈也没了,今天这半分天下可是用安家人的血肉和追随安家的万千将士的森森白骨堆起来的!现在这个家只剩我们兄妹,他要有个闪失,安家就彻底垮了!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她声泪俱下的哭诉,由于抽泣的太过厉害耳上的两只翡翠坠子沙沙地打着衣领。

我实在不忍心打断她,“都是误会......我......”

我的解释在她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安静宜一句也没听进去,依然沉浸在谣言带来的悲痛中,继续哭诉,“二嫂,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二哥他在外面也有他的难处,你别看他是津都军的督军,手里又有多少实权?津都军一半的兵权都在陆长林那老头子手里,他处处给二哥使绊子,他在外面过得十分不容易,你不能因为他在外面有女人就记恨他啊!咱们安家是不允许纳妾的,他就是外面有一百个女人,也没人能动摇你督军夫人的位置,他真出了什么事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这样不光害他,也是害你自己啊!”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嫂,这些年我可看的很清楚,二哥的心里真正在意的只有你,当初你对陆子云做了那样的事二哥都没说什么,外面那些女人都是过眼云烟,二哥才不会喜欢那些胭脂俗粉,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二嫂你可要相信他啊!“

安静宜之后又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紧紧地盯着她的嘴一张一会猛地回过神来。

“陆子云是谁?我对她做了什么事?”我抓住她的手腕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安静宜自知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二嫂别往心里去,都是老黄历了,你只要知道二哥是有苦衷的,你可一定要相信他,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便起身要走,我手上一个用力又把她拽回到座上,脸上做出甜美的笑,“静宜妹妹,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放你走。”

“二嫂你可别为难我了!”

“我听说你最近打牌输了好些钱......前些日子抵了一套老宅子?”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安静宜嫁给津都公安厅长得儿子,她丈夫倒是爱她,可那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很听妈妈的话,她那婆婆最是会算计,要是知道安静宜因为打牌输了一套房子进去,定要寻死觅活。

安静宜有苦说不出,硬着头皮坐下,她与我相识多年自然知道这笑容背后的意思,也明白我是最会折腾人的主,总之是逃不过去,干脆说个明白,"哎呀我的好嫂嫂,你一定不会不管我。“

“那得看你能不能说点我想听的。”

“我说我说。”

我把面前的桂花糕推给她,“来,别着急,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