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已完结〕
我闻到铁锈味时,刀刃正抵在第三根肋骨下方。
"白少爷,要怪就怪你爸在缅甸吞了老子的货。"
带缅北口音的烟嗓喷在耳后,汗津津的手臂勒得我喉管咯咯作响。
天台边缘的钢筋扎进后背,我盯着脚下二十七层的高空,突然想起陆鸣今天系的是深蓝色领带。
枪声是在这时候炸响的。
制高点的狙击镜反光擦过我睫毛,子弹掀飞了绑匪半片头盖骨。
温热的脑浆溅在嘴角,我尝到浓腥的甜。
更多脚步声从逃生通道涌上来时,我看见陆鸣的白衬衫被风灌满,像只濒死的白鸽从隔壁大厦天台纵身跃来。
十米高空,他腕间的钩锁在阳光下闪出一道银弧。
"闭眼。"耳麦里传来他二十年如一日的命令式语调。
我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在连环爆破声里精准倒进他张开的怀抱。
硝烟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钻进鼻腔,我摸到他后腰绷带渗出的新鲜血迹。
"又受伤?"
"跳钢管舞蹭的。"他把我甩上直升机软梯,自己单手吊在舱门边。
螺旋桨刮起的飓风里,我盯着他锁骨上那个被我咬过的旧疤:"姓陆的,你保镖费该涨价了。"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带着血腥味的拇指抹过我嘴角:"白澍,你口红沾到脑浆了。"
下面二十辆警车正把绑匪围成蚂蚁,而我们在五百米高空交换呼吸。
就像七岁那年他把我从火场背出来,就像十七岁生日他在夜店找到吃了***的我,就像此刻——我伸手扯开他被血浸透的衬衫,在轰鸣声中咬他喉结:"这次人工呼吸该收费了。"
直升机突然倾斜三十度,陆鸣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他膝盖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