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身后传来浴室哗哗的水声，她的丈夫程岳辰正在冲澡。
手机震动起来，程岳辰接起电话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小柔，怎么了？"
水声戛然而止。程岳辰裹着浴巾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发烧了？我马上过去。"
林暖雅转过身，看着丈夫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程岳辰瞥了她一眼："你先睡，我去看看小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林暖雅轻声说。
程岳辰动作一顿，随即继续系扣子："她一个人在公寓，发着高烧，我不放心。"
林暖雅攥紧了手指："要不要我一起去？"
"不用，你在家休息。"程岳辰拿起车钥匙，"对了，明天一早去给妈道个歉，今天婚宴上你不该那么说话。"
房门被关上，林暖雅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拿起手机，打开朋友圈，程岳辰和秦小柔的合照映入眼帘。照片里的两人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配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发布时间是三天前。
林暖雅退出朋友圈，打开微信对话框。最上面是婆婆程夫人发来的消息："暖雅，今天在婚宴上，你不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说那些话。小柔是岳辰从小的玩伴，你这样说让她很难堪。"
林暖雅回想起婚宴上的场景。秦小柔穿着香槟色礼服，举着酒杯走到她面前："暖雅，我敬你一杯。以后要好好对岳辰，他这个人就是太心软，你可不能欺负他。"
当时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秦小姐放心，我会好好对我丈夫，也希望秦小姐以后少来我们家。"
这句话引来一片哗然，程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林暖雅走到衣帽间，打开最里面的抽屉。一叠照片静静地躺在那里，是她让私家侦探拍的。照片上，程岳辰搂着秦小柔走进公寓，两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时间显示是一周前。
她拿起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