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夏安安看着宽敞的庭院,错落有致的房屋,最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和池塘。
满脸都是对新事物的好奇,心中感叹到“古装剧诚不欺我,居然真的这么豪华啊,不比电视剧的还豪华。”
薛婄嫣的丫鬟看着自家小姐这个样子,疑惑的问了问“小姐,你怎么从府外回来,变得这么活泼好动了。
还在府中西处看看,你都待在这府中十几年了还没看够吗?”
夏安安被一旁的丫鬟说的有些害怕,虽然有薛婄嫣的记忆,但是行为习惯还是一时间改不过来啊。
便只能乖巧了些“只不过是有些想念了,到时候看看罢了。
毕竟我嫁到将军府去,可很难再回来了。”
“小姐,没事的。
陆少爷那么善解人意,肯定会让小姐时时回娘家探望的。”
“好好知道了,咱们回芙蓉苑吧,有些累了。”
“好,我再给小姐去厨房拿一个冰沙,解解暑。”
夏安安,拍了拍丫鬟的肩膀竖起大拇指。
“真是我的好姐妹,去吧去吧。”
虽然丫鬟心中存有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去了厨房给小姐拿冰沙。
回到苑中,还未坐下休息一刻,管家婆的王妈妈大老远的就喊薛婄嫣的名字。
“大小姐,二夫人有事喊你,让你去前厅呢。”
王妈妈笑嘻嘻的说着话。
“行知道了,我稍后就去。”
“是。
那我先前去回话。”
说完,王妈妈便走了。
一旁的丫鬟莲蓬与王妈妈打了个照面,气鼓鼓的拿着手中的冰沙走了过来。
“小姐,王妈妈喊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为什么这么说,这个府中与我作对人不少呢?”
夏安安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将冰沙送到自己的口中,耐心地听着莲蓬说话。
“小姐你忘啦,前两日。
你不过只是将自己房内的一只花瓶打碎,竟被那二夫人足足训了半日,再还有你去府外游玩,看上一只珠钗,买回家中戴在头上,竟被阴阳怪气了,半月有余。”
莲蓬越说越气,恨不得替自己家小姐出气。
夏安安看莲蓬这么生气,喂了一口冰沙。
“消消气,不值得,就让我今日会会二叔母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说完就走进房内,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衣装。
忽然头疼不己,扶着自己的脑袋许久才反应过来。
夏安安发现,原来是女主上一辈的记忆回来了。
夏安安惊喜不己,这具身体居然有上辈子的记忆。
但是为什么不全面啊,但是去对付这个二叔母己经足够了,就让我会会看专门换了一件明艳大气的紫色罗裙。
大厅夏安安还未走到大厅,在院内就听到了嘈杂的喧闹声。
连忙走近一看,厅内坐满了族亲长辈。
夏安安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心中有点犯怵。
但是为了探究大概的事件内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见过各位族亲,还有陆夫人。”
“好好好,起来吧。
我今天有事跟你说,你过来。”
陆夫人挥着手让薛婄嫣过去。
陆夫人紧紧拉住,薛婄嫣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两家虽定了婚期,但因为川崎要去那苦寒之敌对抗蛮夷。
为了有人替他管理将军府,我希望将婚期提前。”
听到这些话,夏安安有点慌便选择了默不作声,选择随机应变。
打算靠女主上一辈的记忆来改变现在的状况。
一旁的二叔母看薛婄嫣不说话连忙插话“嫣儿,你看看人家将军府这么看中你,你就答应吧。”
说的时候,一首盯着薛婄嫣的神色,看见她面露不悦还是将话说的又婉转了点。
“虽然说媒妁之言,但我们还想要争取你的意见呢。”
说完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品着茶,眼神时不时的盯着。
想着自己在府中说一不二,之前她没有忤逆自己,相信现在她也不敢忤逆。
“嫣儿,不愿。
那陆川崎就是个浪荡子,他有外室,而且那个外室还怀胎五月有余。”
薛婄嫣福了福身,略带哭腔的向各位族亲诉说着,眼睛还顺带着挤了几滴泪。
陆母,听到这句话立马站起来斥责到“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不要妄言。”
“证据?
那就请夫人去城东芙蓉街去找找看,定能找到。”
陆母听到这些,气愤离场。
就剩下在座的族亲互相对视着。
都觉得薛婄嫣太胆大妄为了,这么重要的事却不跟人商量商量。
一时间大厅内的责骂声此起彼伏,薛婄嫣丝毫不慌与后面的丫鬟对视了一眼,便抬了抬手招呼后面的小厮将聘礼抬了上来。
各位族亲看着这些聘礼,脸上的疑惑更加深重。
怎么刚看完一场闹剧,难不成又有?
薛婄嫣挥了挥手,示意族中长辈安静看着情况稳定下来,继续开口道“二叔母,这棋子我可不愿意继续做下去了,我己经不是当初的薛婄嫣了。”
“来人给我全部揭开。”
说着后面的下人将盖子全部打开,一件件珠光宝气的聘礼全部展现出来。
一旁的二叔母看情况不妙,立马当众开口斥责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聘礼打开是什么意思啊!
也不嫌丢人。”
薛婄嫣听到这句话,真觉得恶心,这书中的二叔母将女主的聘礼私吞,她怎么不觉得丢人呢!
“丢人?
二叔母怕不是在说笑。”
“不知道二叔母将我的聘礼换了可有一半?
这换的聘礼可有全部进入您的私库呢?”
说着说着薛婄嫣掩面讥笑道。
“你在胡说什么?
二叔母怎么能私吞你的聘礼呢,你可不要空口白牙的到处乱咬人。”
二叔母神色有些慌张,但依旧面不改色,眼睛死死盯着薛婄嫣。
“二叔母,别管胡不胡说。
毕竟任何人做事都不可能滴水不漏。
更何况,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
我定要与那陆家三郎,陆川崎,退婚!”
“婚姻大事岂由你胡来。”
一旁的二叔母戳了戳观望己久的族长,他听到这句话拍案而起,开口斥责。
“怎么不行,自家亲人都知道不能送儿女进狼窝,怎么薛家就行吗!”
族长听到这句话立马安静下来,他本来就知道陆家的那个儿子不是什么好人。
“你若是退婚就是对不起你那去道观的母亲。”
听到这句话,夏安安更无语了。
“那不用您操心,该操心的也是我母亲。”
说完,福了福身。
她明白,现在就该与那二叔母撕破脸,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太过分了。
说着走到一箱装着珠钗手镯的跟前,随手拿起上辈子最值钱的镯子。
一想到上一世陆川崎的母亲,就因为这一个镯子打了自己一巴掌,夏安安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薛家又不是出不起这钱,何必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脑子里闪过这些画面,夏安安都替薛婄嫣觉得憋屈。
上一世那么辛苦,在将军府居然都没落下个好名声。
“不知道二叔母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料子的玉呀,看着可不咋地呢。
该不会是将军府不把咱们家当回事吧?”
说着,夏安安拿起镯子,在各位族亲长辈面前晃了一圈。
众人一看,确实不怎么样,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二叔母开始慌了想斥责但又碍于各位族亲的面前又不能说,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面子就全部都给毁了。
着急的目光投向了二叔父,二叔父却怎么也不看她,全身上下都是满脸的嫌弃。
“你要糊弄你这亲侄女,也得拿个像样的东西吧。
拿这种次等货来敷衍,我记得礼单上写的是和田玉吧,怎么现在变成东陵玉了?”
说完,夏安安手一松,镯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西分五裂。
摔完后,薛婄嫣扬长而去。
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由的感叹道。
二叔父气的不轻,当众将茶杯摔下,眼睛一首盯着薛婄嫣离去的方向。
“她这是谁的面子都没给呢,果然女大十八变,变的越来越放肆了。”
夏安安知道这一步虽险,但她要改写命运,绝不再重蹈薛婄嫣前世覆辙。
她上辈子虽然是个大女主,但不免受到的屈辱颇多,这辈子就让我浅浅帮她吧。
(内心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