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用不着等到明天,离婚手续下午就能办。
婆婆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少装了,我宁愿相信天会塌下来都不会相信你离婚赶紧把礼物给栋栋吧
她伸手拿走我手里的礼物。
儿子接过去后,漫不经心地拆开,嘀咕: 这么扁,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穷酸货我才不要
说罢,他粗鲁地把包装盒撕开。
一张包裹在塑料膜里的入场券飘出来。
儿子看清楚后,双眼立刻亮如阳光。
是塞恩冬令营的票
我把票拿过来。
既然你都不要我当你妈了,我的东西,你就别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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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张脸的笑容一秒消失。
钱锦丰指责我: 你烦不烦啊,又上纲上线了是不是?他是你儿子你不给他给谁?
婆婆的嘴巴像是淬了毒,咬牙切齿地瞪我: 一定是在外头养了野男人,乡下来的农村娘儿们,就是这种货色
这种话,我前世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每一次我都能被气哭。
可我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都忍下了。
到头来,我的忍耐变成了一个笑话。
既然如此,我还忍个屁
少废话,到底离不离?
钱锦丰刚要说话,儿子就跳起来指着我大吼。
我去你妈个老娘们离爸爸,跟她离不就是一张破门票吗?我就不信你都能搞来,我爸会搞不来,我奶会搞不来?
他气得鼻孔不停地扩张,两眼像一头狼,扑哧扑哧地往外冒火气。
从他记事起,他就不止一次说类似的话。
他说爸爸是销售经理,能赚钱。
爷爷奶奶都是退休教师,有文化。
只有我是乡下来的大专生,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脑袋空空没墨水。
他们一家四口,完全把我这些年对他的付出视若空气。
我总想着,等孩子长大就好了,见识更大的世界就好了。
到时候,就能明白我的好。
所以,前世我用这张门票把他送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最后,等来的却是被他送到一个老破小的小区里,住在一个半地下的小单间里了却残生。
真是可悲可叹
再次听到这种话,我不再与他争论。
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当然了,他们那么厉害,肯定能搞到。
钱锦丰三人面色齐齐变了变,欲言又止。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 夫妻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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