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在是一个狗血商战文中的配角。
放着青梅竹马的娇媚制服医师不爱,却狂舔绿茶。
最后结局凄惨,破产残废,不仅被绿茶戴了绿帽,娇媚制服美女医师也成了主角的玩物。
现在我觉醒了自我意识,决定打破既定的结局。
一我睁开眼睛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
VIP病房的窗帘半开着,晨光里浮动的尘埃像被惊动的金粉,落在床边那个伏案小憩的身影肩头。
林听夏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白大褂衣领翻出浅蓝色衬衫,胸牌上"神经外科主治医师"的字样被蹭得发亮。
她手里还攥着病历本,钢笔在指尖摇摇欲坠。
记忆如涨潮般涌来。
三小时前那场车祸,挡风玻璃碎裂的瞬间,无数画面在脑海炸开——原来我活在一本狗血商战文里,是豪门继承人席承野的对照组。
而此刻伏在案头的女子,本该在半年后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成为主角的玩物。
钢笔落地的轻响惊动了她。
林听夏猛地抬头,眼底泛起血丝:“苏珩你醒了?
别动,我去叫……”我抓住她抽离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战栗,她无名指内侧有道淡粉疤痕,是十八岁那年为我挡开水烫伤的。
“听夏,”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上个月你说要给我做糖醋排骨,还算数吗?”
她的耳尖瞬间染红,像被晚霞吻过的玉兰花苞。
这是原著里从未描写过的细节——当席承野送她九十九朵玫瑰时,她只是礼貌地道谢。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阿珩!”
叶蓁蓁捧着百合冲进来,杏色羊绒裙衬得腰肢不盈一握。
她作势要扑到床边,却在看到我们交握的手时僵住,“听夏姐也在啊?”
我松开手,林听夏迅速退到监测仪后面整理病例。
这个动作刺得我心口发疼,在原著里,她每次见到叶蓁蓁都会这样退让。
“医生说你要静养。”
叶蓁蓁把百合***花瓶,指尖若有似无擦过我手背,“承野哥说要来看你,我帮你推了。
那种冷血的人……”“推得好。”
我打断她,“毕竟席总上个月刚抢走苏氏传媒的海外代理权。”
叶蓁蓁修剪花枝的手顿住。
在她震惊的目光里,我按下呼叫铃:“护士,麻烦把百合换成小苍兰。
我助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