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时,老公正在给儿子庆生。
他压低嗓子警告:
“今天是阿倦生日,你能不能别闹?”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许愿声:
“希望月宁姐姐能当我妈妈。”
被救后,我签字离婚,迅速离开。
后来,前夫和儿子找上门,求我回家。
可我,已经有家了。
寂静的仓库和热闹的宴会厅形成鲜明对比。
电话里,裴御语气不耐。
“温以乔,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拼命摇头:“我没有。”
他置若罔闻,压低嗓子警告。
“今天是阿倦生日,你能不能别闹?”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许愿声:
“希望月宁姐姐能当我妈妈。”
稚嫩的童声像一桶冰水,劈头盖脸朝我浇来。
我心灰意冷之时,也不忘垂死挣扎。
“裴御,我真的被绑架了。”
“你救救我……等我回去,立马签字离婚,绝不缠你。”
“裴倦我也不要了,我可以净身出户的,求你了……”
我哭得语无伦次,语气卑微,近乎哀求。
“裴总,切蛋糕了!”
温柔甜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裴御语气柔和地说了声好。
接着,他朝我冷笑:
“温以乔,但凡你心里还有阿倦这个儿子。”
“都不该挑今天闹。”
“戏演完了就滚回来。”
“离婚协议书放你桌上了。”
“嘟嘟”的忙音代表着我求救失败。
两个绑匪没料到会是这个结局,彼此大眼瞪小眼。
较为年轻的黄毛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刀疤脸。
挠了挠头。
“大哥,怎么办?”
阴鸷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刀疤脸丢掉烟头,被烟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