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1日,天气晴昨天还是前天下了一场雨,我的生理期来了,痛得死去活来。
我非常感谢世界上第一个发明了布洛芬的大人,他救了我的狗命。
表面上我风平浪静,实际上闻到血腥的味道时,我感觉自己仿佛杀了三西头猪。
昨晚我在手机上看完了余华老师的《胆小如鼠》的三分之一。
用我言简意赅的,毫无语言天赋的概括,讲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父亲和一个老实巴交的儿子。
父亲开车被人嘲笑,撒尿侮辱,最终忍无可忍,开车撞向那些瞧不起人的霸凌者。
儿子在学校被老师和同学嘲笑,包括男同学和女同学,最后勇敢回击欺负自己的男同学又被狠狠压制没有翻身。
抱歉,大概几万字的故事被我这么没有感情地三两句话剧透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共情能力变得很差了,至少以前读《第七天》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
尤其是当作者的父亲因为他和后母的关系而左右为难的时候。
余老师并没有说他和继母怎样的争吵,怎样的不愉快,而是说,他和那个女人就像是站在毛巾的两端点,狠命地拧着。
首到,将父亲的感情拧得一点也不剩。
再写下去,似乎又变成了我的读书观后感了,实际上今天我过得并没有昨天那么不开心。
下午的时候我用打折券去鹿角买了一杯茉莉奶茶和一块青青叶子大福,还有一个手工小汉堡。
个人评价这个大福的味道,皮比馅料好吃,馅料是红豆奶油。
回家后因为有点热,我洗了个澡。
因为还在经期,我看着血液涓涓在花洒升腾的热气里流到下水口。
母上下午去工作了,父皇大人作为资深老宅男,不钓鱼的日子他可以睡一下午。
洗完澡坐在桌子前,是我觉得很难得的时间,我曾经痴迷工作,一天打两份工作,而现在我失业在家,靠着曾经的积蓄苟延残喘。
那时候一份工作是当一位女总的文秘,晚上的***是去一家晚托辅导机构教初中的孩子英语。
按我现在的思考,那时候的生活方式是白天周旋于大人,晚上周旋于小孩。
现在的情况是,我只用周旋于父母。
我家附近又在修路,从小到大,我最搞不懂的民生政策就是封路修路。
在我有眼不识泰山的眼界中,路没有坏就不用修理,何况主干道上封路会带来很多不方便,修几个月拆掉护栏屏障后,感觉和没修前差不多。
这种情况就很像是男生去理发店理头,跟Tony老师说“麻烦剪头发,剪亿点点。”
当Tony掀开围布,那发型似乎和没进入这间发廊时一样,但是男人明显感觉到自信许多。
修路,也同理。
是不是那些政客,坐在办公室里,喝上一口清茶,听着工程监理还是什么小管理的汇报工作满意的点头。
感觉自己的仕途,自信很多。
修的内一小段正好挡住了我家去往公园图书馆的必经之路,我的思路经常停留在内个图书馆里面某个位置。
貌似有书籍记载这种记忆模式叫做记忆宫殿。
我能够大概记住开门左手边是哲学和心理学,往里面是手绘和经济学。
有一本拆开的书叫做《变态心理学》,作者是一个名字过于冗长以至于我不记得的歪果仁,封面是黄色的。
实际上,我还是很喜欢看书的。
比起写作,阅读让我快乐。
虽然心心念念的开头被编辑拒之门外,就差像嫌弃大学生论文的导师那般:这是什么狗屎?
我经常在网上看到那些稿费高到离谱的作者,想象着他们没有爆出的马甲里是不是有着快到飞起的节奏,新颖到可以申请专利的钩子以及能够从字里行间就能够伸出的,牢牢地抓住读者心的魔爪。
实际上作为一个从去年11月扑到今年3月份的大扑街,我还是没有学会拆文和扫榜单。
全凭为爱发电。
我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忽然就有了这么多可以记录的爱。
大抵是因为暂时性的贫穷,让我认命。
如果不穷,我就不去认命。
我果然还是不适应读很有梗的书籍,就像鼻炎的我无法适应母上大人夸赞阳台上的兰花有水果香、有冰淇淋香······母上是非常喜欢花的人,只要是花朵,开得娇艳欲滴的最好。
我时常幻想她是那个夸赞:“我滴媚儿”的慈禧太后,捧着花就可以陶醉。
当然,我也非常的羡慕花朵。
只要到了季节,就会开花结果,传播花粉。
不需要努力,也不用顾忌鼻炎患者的感受,独自美丽。
在我敲下这段字的时候,天色刚好要暗淡,我的平板跟着将色调变得深沉,我打开台灯,它又自动调亮了。
我感到这种巧妙无声的人机互动。
脸上有莫名其妙燃起的痘痘,我按按下决定等生理期结束后来一段热情似火的帕梅拉暴汗,这样的杀痘子效果向堪称一流。
此外,我凭一己之力购买的洗衣粉和果汁粉还滞留在快递站,我打算今晚过去拿。
楼下的人吵吵闹闹,只能够等待那声音平息,我才好去声东击西。
在搬来这里前,我很欣慰自己家是顶楼,有站的高,看的远的天然优势。
但是同样的,我也承受了高楼层用户的巨大烦恼,在我看来不亚于重磅灾难。
那就是无论上楼还是下楼,我将会是在电梯间里停留最多的人,而那些看似友好却实质上并无大用的邻居亲切问候,经常会让不善交际的我心梗到吃不下饭。
在哪工作呀?
这么大了,谈对象了没啊?
最近还在家里待着吗?
你妈妈去哪了?
你侄女上学去了吧?
且不说,我有没有吃过他们家的大米吧,我觉得和不熟悉的不同楼层的邻居共同乘坐电梯,到达一层或他家的时间段,不亚于满清的十大酷刑之一。
我时常感到自己似乎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却被问候的像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