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正月初五,黑省,双市一条通往乡村的小路上正缓缓走来一位年约二十左右岁的绝美妇人,只见来人身高一米六七,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两条麻花辫为妇人添加了一抹少女的清纯和阳光。
为什么说是二十来岁的妇人呢,那是因为在女人的身前和后背各用小褥子包裹着一个孩子,用两根红色的布条固定在身上。
远远的***就发现在路边好像倒着一个人,***急走几步来到近前才发现是一个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孩子,因为孩子是趴在地上所以看不清长相,也无法分辨男女,女人吃力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孩子反了过来,用手试了试孩子还有呼吸,长舒了一口气后赶紧解下腰间一个军绿色的水壶,用一只手拖着孩子的头,另一只手把水壶凑到了孩子的嘴边,把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了放在地上的孩子,孩子喝了点水以后时间不长就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女人这才发现这孩子的双眼异常明亮,虽然满脸污垢但不难看出这孩子的五官,给女人的感觉就是一句话“这孩子真漂亮啊”对就是漂亮,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女人却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那是一双写满了委屈和无助的眼神,在那眼神里女人仿佛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女人看着这双委屈的眼睛轻声问道“孩子你怎么躺在这里呀,你爸爸妈妈呢”孩子虚弱的答到“我没有爸爸妈妈,妈妈死了,爸爸他们不要我了”一瞬间女人的眼泪夺眶而下,女人的爸爸妈妈因为这个混乱的年代不久前也死了,女人本是上海有钱人家的小姐,因为被强制下乡当知青,实在受不了农村的苦就嫁给了村长的儿子,两个月前丈夫上山采药失足掉下悬崖,当场死亡,夫家把一切责任归结到了女人身上,说她是扫把星,把她和两个刚会走的两个双胞胎女儿一起赶了村长。
虽然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和两个女儿该怎么活下去,但她更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像条流浪的野狗一般死在路边。
于是女人又轻声问道“我也没有家了,我这里还有点吃的,分给你一点吧”说着女人从另一边腰间的布袋子里取出了两个杂面窝头递给了坐在地上的孩子。
孩子没有接抵到面前的窝头,只是看着眼前这个面带微笑满脸温柔的女人,脑海里想像中母亲的形象和眼前的女人渐渐的重合在了一起。
恍惚中喃喃道“妈妈”女人本就心疼的心脏更是一揪,女人心疼道“我也没有家了,不知道该去哪里,没有办法照顾你,你看我还有两个女儿呢”说着女人侧过身子把身上和后背的孩子给看了看!
说完女人把手机的窝头放在地上孩子的胸前,忍着泪站起身向前走去。
男孩看着渐渐走远的女人咬牙站了起来,在后面迎着东升的太阳不远不近的跟着走了下去。
地上的影子被阳光拉的越来越长!!
男孩啃着手里的窝头,眼神坚定执着的看着前面那道略显疲惫身影。
两个小时以后男孩坐到了女人的身前,女人问道“你就打算一首跟着我吗?
为什么”男孩平静的答到“一首跟着你,像妈妈”随后又到“我听话,可以照顾妹妹,还可以自己找东西吃”女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男孩到“我没有名字,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他们都叫我新来的,弟弟妹妹们叫我哥”女人眼中露出一抹心疼,温声道“我叫夏诗雨,我两个女儿一个叫赵…夏如画一个叫夏如梦”女人又道“以后你叫夏雨怎么样,比我名字少一个字”男孩有些期盼又有些胆怯的问道“那我可以叫你…叫你…叫你妈妈吗”女人看着男孩那双充满祈求与渴望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