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的巴掌重重落在那个漂亮女人脸上，整个医院走廊瞬间安静。
"你敢打我？"她捂着脸尖叫，"你爸的私生子就在这，你敢不认？"
"这孩子..."我盯着那张酷似父亲的小脸，声音发颤，"真的是我爸的？"
"当然！你看他多像！"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像？"我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
01
我在图书馆里正专注地看着一本商业法律的书籍，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几十个未接来电，来自母亲、姥姥、奶奶以及其他亲戚。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种情况绝不寻常。
打开微信，母亲断断续续的消息瞬间弹出："雨儿，你爸...你爸出车祸了..."
"在东城第一医院，你快来..."
"医生说情况很危险..."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忙拨通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人声，还有母亲压抑的啜泣："雨儿，你爸他...他走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书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我顾不得这么多，抓起包就往外冲。
十一月的寒风刺骨，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只觉得浑身发烫。
打车的路上，我死死攥着手机，不断回拨着父亲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发现父亲还在公司忙碌。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我踉踉跄跄地跑向急诊室。
远远就看见母亲蜷缩在长椅上，肩膀不住地颤抖。
"妈！"我冲过去抱住她，"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哽咽："你爸开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