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她穿着丝质睡衣，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美得不可方物。
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刚买的项链盒子，心跳得厉害。
"如烟，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她头也不抬，对着镜子涂护肤品。
"什么东西？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价值十八万的钻石项链。
为了这条项链，我把房子抵押了。
"生日快乐。
"柳如烟瞥了一眼，表情冷淡。
"陈锋，你是不是有病？
我生日是下个月。
"我愣住了。
怎么可能？
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天是她的生日。
去年今天，我们还在这张床上度过了美好的夜晚。
"可是去年...""去年什么？
"她转过身，眼神不耐烦，"你记错了。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陌生。
这还是那个会因为我送花而感动到哭的柳如烟吗？
手机突然响了。
是她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备注：白老师。
她快速按掉，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推销电话。
"但我看见了。
来电时间显示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现在才晚上十点。
也就是说，昨天深夜，有人给我妻子打过电话。
而且打了很久。
因为通话记录显示通话时长四十七分钟。
"如烟，昨晚你睡得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
"她回答得太快了。
快到让人觉得心虚。
我看着她继续化妆，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你今晚要出去吗？
""嗯，和闺蜜聚会。
"又是闺蜜聚会。
最近一个月，她几乎每周都要和闺蜜聚会。
而且每次回来都很晚。
有时候甚至不回来。
说是在闺蜜家过夜。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因为我信任她。
可现在，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都在指向一个可怕的答案。
"如烟，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在镜子里看着我。
"你去干什么？
一群女人聊天，你一个大男人跟着不合适。
""那我在外面等你。
""陈锋！
"她猛地转身，"你烦不烦？
我说了是女人聚会，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激烈到让我确定，她在撒谎。
我握紧手中的项链盒子，感觉心脏被人用力攥紧。
"好，你去吧。
"我妥协了。
就像过去三年里无数次妥协一样。
她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化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