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唐易昀正坐在办公室里等警察,顺便看了会儿账本。
账面上简直一塌糊涂,怪不得能轻易把钱挪走。这些年父亲精力有限,他又不常在国内,所谓经营,基本上是在吃老本。
这次家里紧急叫他回来,固然是为了结婚,不过更重要的是,文江不懂做生意,需要他回来顶班。
唐易昀知道自己是枚齿轮,如今,不过是需要他换个地方转罢了。
快到晌午时,警察终于来了,看了遗书,当场结案,问了几句话,就把刘秘书抬走了。
唐易昀开上车,沿着路边慢慢地走。
来的时候没注意,走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马路牙子上那个彷徨、晃悠的女人。
好好的路,她非要倒着走,像在找什么似的,一时踩空,失了平衡,差点一***坐在车前盖上。
唐易昀紧急按了下喇叭,冷汗出了一身。
突如其来的鸣笛,也把卫欢喜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只见黑色别克轿车里,伸出一颗戴墨镜的头: 你怎么看路的
你怎么开车的认出是他,她不甘示弱,也喊回去。
唐易昀下了车,直接动手把她扯回了马路牙子上: 你怎么就老是这么不小心呢?
卫欢喜甩开手,挪开眼: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