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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见义勇为

发表时间: 2025-05-08
这种绝望的呼救声让李粟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粟猛的回头望去,他这才意识到这明明是一场性犯罪现场!

呼救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有人亮了灯开了窗,探出身子向这看来。

但也只是看了看,这些人便立刻缩回去,将窗户关了个严实。

那一户户打开又合上的窗,就像是将女人一寸寸推向深渊的鬼手,女人的呼救声愈发微弱痛苦……李粟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幸好……幸好他身在黑暗的窄道内,无人发现;幸好他还有第二条去往手工店的路可走;幸好……曹院长曾告诉她:“小李粟,这个社会复杂又危险,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咱要懂得量力而行的道理,有些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知道吗?”

曹院长说的每句话,李粟都牢牢的记在心里,并遵守着,他确实是个令人放心的好孩子。

李粟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他想要逃离这里,他想要······女人绝望的一声声尖叫,就像是一记记沉重的拳头打在李粟痉挛不止的胃上。

女人身穿职场制服,大概有份不错又体面的工作,这个点出现在街边,大概是公司加了几小时的班。

而这条巷子路线窄绕,司机师傅一般只愿让客人从巷子口下车,女人一定是从巷子口下得车。

但她想不到的是,一个躲在路灯暗处的疯子早就等候她多时……女人的衬衣宽松易扯,但女人的西裤却让男人无从下手,又紧又厚,他又撕又扯,那裤子也只是褶皱起来。

男人不耐烦了,从兜里抽出一柄折叠小刀。

女人看到那小刀后,反抗的更加激烈,那男人己经对女人的哭嚎声感到厌烦,他将刀尖抵在女人脖子旁,威胁着让她老实点。

恐惧的她全身因无助而崩溃的颤抖不停。

在男人的短刀抵上她的小腹,即将划开布料的瞬间,一根擀面杖粗细的铁棒子,给了男人肩颈狠狠的一击!

肩颈传来的钻心剧痛,让男人脸色骤变惨叫出声。

他本能的起身逃窜,踉跄着向一旁光亮的路灯下冲去。

可从男人身后急切紧追的脚步声听出,偷袭者并没打算放过男人。

男人似乎是经常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他立刻回过身打算反击。

但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铁棒的胡乱敲打。

男人硬扛下几击,差点松开手中的短刀。

那铁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轻,想必是挥棒的人没了力气。

男人趁机胡乱挥舞着短刀向前逼近,迫使对方与自己拉开距离。

都说武器一寸长一寸强,男人料定能被自己的短刀唬退的人,自然没什么本事。

和对方拉开距离后,他眯着晕花的眼,才看清对方是一个形容清瘦的板寸小鬼。

那小鬼有着一双大大的招风耳,样子看着倒是机灵,像是一只爱捣乱的臭猴子!

在村里,李粟因为长得比同村的孩子们都高,当一个环境中,你在某方面尤为突出时,往好处说这算是你的特点,往坏处说则是你成了异类。

所以李粟时常被村里的顽皮孩子取笑欺负,他们误会李粟是个女孩儿,所以大抵都是笑他嫁不出去之类的。

姐姐们也时常取笑他,不过是笑他白长那么大高个,中看不中用,受了欺负也只是跑得快。

李粟知道姐姐们虽然说得难听,但也是真的替他窝火。

所以,他总是一脸讨笑的说“知道了”,姐姐们也懒得揪着这话头不放了。

也许是为了不让李粟在落单时,被那群皮猴子逮到,姐姐们便让李粟负责每日的柴火。

砍柴要去院子的后山上,那里基本遇不到什么人,因为那里走一步一个坟头,村里人都嫌晦气。

几年的日积月累,李粟手中的砍刀落在树桩子上的点,与他料想的一样精准。

如果刚才路灯没有映在男人手中的刀片上,刀片的反光没有晃到李粟的眼,李粟早就一铁棒给男人开瓢了。

不过那满身凌乱的女人总算得救了,此时正像是只应激的兔子,蜷缩在墙根边上,身子抖得相当厉害。

李粟因自身有异,声音比一般男人要更显高亮,陈姐也说过,听起来跟六年级爱吃辣条的小男生似的。

所以李粟故意压着嗓子,装出一副强势的混混模样。

他回忆着山里那些懒汉的脏言脏语,警告对面面黄肌瘦的男人:“你······你个***!

你活腻了!

敢欺负我姐!”

那男人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清的脏字儿,上下打量起李粟,随即转头啐了口唾沫嗤笑一声道:“下黑手啊,***崽子!

口气真狂啊,***的!”

那男人伴随一声怒喝就朝李粟冲去,打得就是一个偷袭,李粟没反应过来,让男人近了身。

双方近身后,李粟拿着手中的长铁棒左挥右摆,却还是被对方手中的刀尖划破了袖子,在手臂上拉出一长条的血口,惹得墙根边上想要冲上来帮忙的女人惊叫起来。

因着肾上腺激素的影响,李粟此时感觉不到手臂的疼痛,只是觉得伤口热麻着,他索性将铁棒扔在一边,徒手去抓握男人的手腕子。

那男人形容消瘦却力大无穷,李粟与其缠绕半天,也不能将短刀从对方手中抢过,逼不得己便和男人扭打起来。

眼鼻都挨了几拳几肘的李粟,视线模糊渐渐落了下风,被男人趁机掐住了脖子。

女人见状,穿着细跟鞋的她,惊得崴了脚,但她来不及顾及疼痛,便一瘸一拐的提起省吃俭用买的名牌包,用包包的硬尖角,狠命地砸在疯子的背上。

但疯子之所以是疯子,就是因为他们不似常人,那疯子这会儿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瞪着几乎脱眶而出的双眼,形容恐怖的把即将被李粟抢走的短刀甩了出去。

三人同时看向被甩远的短刀,三人中唯一不受阻碍的女人,忙向那短刀扑去,将短刀紧握在手中。

而李粟却因疯子的双手,脸色逐渐青紫,额上的青筋也突跳起来,气力逐渐流失。

疯子几乎将他全身的力都压在了李粟的脖颈上。

那女人在捏紧短刀后,回头看向李粟的瞬间,本带着希望的脸,在看清李粟的模样后,顷刻间,便精神崩溃似的尖叫着朝疯子冲去:“啊啊啊啊!”

咔嚓。

而那疯子,在确认李粟的脖子终于被自己全身的重量压断后,才终于舍得松开双手。

不过此时他也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向后瘫坐躺去。

刚才那疯子血气上涌,头脑混沌,竟没发觉拿到短刀的姐己经扑上来在他的背上捅了好几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