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我站在了柏林军事学院的图书馆门口。
作为平民，我本无资格进入，但凭借留学生身份和一点小小的贿赂，门卫勉强放行。
"您对中国感兴趣？
"一个清澈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说的是带着德国口音的英语。
我转身，看到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岁，穿着剪裁得体的浅蓝色连衣裙，正好奇地看着我手中的《孙子兵法》德译本。
"是的，小姐。
事实上，我是中国人。
"我用流利的德语回答。
她眼睛一亮，改用生硬但清晰的中文说道："我在学习中文。
我叫艾琳·冯·施特劳斯。
"施特劳斯？
德国贵族姓氏。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举止优雅，谈吐不凡，应该是某个重要家族的女儿。
"张宗卿。
"我简短地自我介绍，"您的中文发音很好。
""谢谢。
"她脸颊微红，"我父亲在中国做过外交官，带回很多有趣的故事。
您为什么对军事感兴趣？
""我的国家正在经历困难时期，"我斟酌着词句，"强兵才能救国。
"艾琳正要回应，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艾琳，你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普鲁士军装的年轻军官走了过来，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奥托，这是我的朋友张先生。
"艾琳介绍道，语气明显冷淡下来，"张先生，这是我兄长，奥托·冯·施特劳斯，近卫军团中尉。
"奥托只是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军事书籍上，嘲讽道："东方人也想学现代战争？
你们连自己的国家都治理不好。
"我握紧了拳头，但强迫自己保持微笑："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向强者学习，中尉先生。
""奥托！
"艾琳怒视她的兄长，"张先生是我的客人。
""父亲不会同意你和黄种人来往。
"奥托冷冷地说，然后转向我，"如果你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周末射击俱乐部有个公开赛。
当然，我理解如果你害怕出丑...""我很乐意参加。
"我平静地回应，心中却燃起怒火。
系统任务正好需要射击训练，这是个机会。
奥托显然没料到我会应战，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很好，周六上午十点。
别迟到。
"说完，拉着不情愿的艾琳离开了。
"叮！
触发支线任务：在射击比赛中击败奥托·冯·施特劳斯。
奖励：德国军方关注度提升。
"我深吸一口气。
三天时间，我得从零开始掌握这个时代的枪械。
但作为曾经的军事研究员，我对武器发展史了如指掌——1910年，德军主要配发的是毛瑟Gew98步枪和鲁格P08手枪。
离开军事学院，我首奔射击俱乐部。
支付了高昂的会员费后，我获得了使用训练场的资格和一名教练。
"完全没碰过枪？
"教练怀疑地看着我，"那你为什么要挑战施特劳斯中尉？
他是俱乐部最好的射手之一。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
"我平静地回答，拿起一把鲁格P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