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韵想是时候去拜见主公大人,拿上那把染了人血的刀朝主公的府邸走去。
很不凑巧,主公大人正和九位柱们开柱合会议。
天羽韵盯着手中的那把刀,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会跟着暗呼一起传承呢?
‘叮’刀身被抽出,黑色的,上面刻着‘于暗中’天羽韵把刀翻了个面果不其然另一面刻着‘守光明’。
我记得以前师傅拿着的刀是紫色的吧,怎么到我这是黑色的了?
说起来当时这把刀刺穿师傅的心脏时涌出的血被刀吸收了。
这么想着天羽韵把刀尖对准手臂流出的血却没有被吸收,奇怪,当时明明能感觉到吸收了啊?
啊,地脏了。
正打算清理掉就听见门被推拉的声音,父亲说过要单膝跪地给主公行礼,“您好主公大人,我是天羽韵,这代暗呼的传人,我来拜见您是因为我的父亲,他的遗言是让我来找您……还有父亲是被我杀死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天羽韵的声音有点颤抖。
产屋敷耀哉让他的孩子们都回去了只留下了天羽韵。
“这不是你的错,我想你也在为失去唯一的亲人而感到害怕,请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厌恶自己。”
产屋敷耀哉温柔的声音令天羽韵强忍的眼泪终是抵挡不住的落了下来,明明也没大我几岁却能这么快的察觉到别人的心境。
产屋敷耀哉始终温柔的注视着天羽韵,就像是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你的父亲在我这留下了一封信,你要看看吗?”
等天羽韵慢慢止住了情绪产屋敷耀哉才慢慢开口,天羽韵接过信道谢。
我们一族寿命很短基本活不过30岁,你不一样天羽韵,你是个天才,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你能杀的鬼一定能比我还多,所以你一定要多杀些鬼,另外刀很重要,绝对不能离手,死也不行。
看着这封遗书天羽韵的感情波动不是很大,毕竟比起自己还是杀鬼更重要。
“主公大人我要加入鬼杀队。”
天羽韵把信妥帖放好后说道,明明是个会丢掉性命的苦差事,可天羽韵语气却如同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
“天羽你的一生不止有杀鬼,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可我只会杀鬼,我三分之一的生命都花在了如何杀鬼上,如果不杀鬼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天羽我想你可以去外面走走,等你两年后再告诉我你究竟想走什么样的路如何?”
“可是!
好吧我听您的。”
天羽韵走后产屋敷耀哉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谁说着什么,“这么多年来不止一位继承者到外面去过,但无一例外最后他们都回来了并当上了柱,一代如此,代代如是。”
回到府邸天羽韵收拾好东西却不知道去哪里,盯着整理好的行李发呆,这几年来想出去玩的心逐渐被名为责任的东西淹没再也找不到了,天羽韵试图找回当时拼了命也要出去玩的心情可再也找不到了,他连当时为什么那么想出去玩的理由都忘了。
天羽韵觉得好无聊,什么都很无聊,他到底为什么要杀鬼呢?
哦,是因为父亲从我小时就跟我说要杀鬼,当时我都被他烦死了,现在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到了,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在他为什么而活这个问题中逐渐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