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更是因为他已经与其他女子有了孩子,下人们被他瞒得密不透风,只等到胎儿稳固才告诉我。
应该是怕我偷偷伤害那个女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我苦笑一声。
心里酸涩一片。
他当真是心疼爱护那个女子。
于是我垂下眼,轻轻应声,说知道了。
听到我的回答,夫君有些意外。
你能如此懂事,很好。
他应了声,站起身向外走。
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一瞬,我犹豫了下,还是拽住他的衣袖。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夫君,你不是说你们那个世界,都是一夫一妻吗?那你为何又要……
……湘玉。
夫君打断我,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很认真地教育我,就像曾经教育我女子要独立一样。
他说: 可这里不是那个时代。
在这里,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女人就该温顺贤良。
你太独立太有主意,我……还是喜欢像白眉那样乖巧温顺的小姑娘。
2.
他月白色的锦袍衣角很快消失在回廊转角处。
没有片刻停留。
那是下人房的方向,他应该是去看望怀孕的白眉了。
喉咙是强忍的酸涩。
他似乎忘了,女子要独立自强这件事明明是他教我的。
我是姨娘所出的庶女。
我爹五十岁那年,娶了十岁的我娘。
主母觉得我娘年轻娇俏,一副狐媚子样才引诱我爹心动。所以她痛恨我娘,连带着也不喜欢我。
她让我站规矩,说是为我好,要磨练我的性子。
无论酷暑严寒,我每日都要在她廊下站两个时辰。
我至今做噩梦时还会想起幼时的冬日。
天还未亮,北风呼啸声凄厉,我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冷得浑身颤抖也不敢吭声,生怕吵了主母熟睡。
薄薄的绣鞋挡不住寒冷,脚下的积雪很快融化了,湿透鞋袜,双脚麻木。
回房后才发现脚上长了许多冻疮,红肿的伤口被屋内的热气一暖,是钻心的疼痒……
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想过反抗。
因为从小到大,我身边所有人,包括我娘。
他们都在我耳边告诉我,因为我是低贱的庶女,我的命就该如此。
所以,我认了。
直到李修辕向我提亲。
我与他的婚事是几年前定下的。
那时他还是个纨绔,招猫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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