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杀出一个场外神秘买家,直接点了天灯。
我颇为遗憾地准备离场,却收到了老婆副卡在拍卖行支付的信息,购买的正是刚刚的琉璃香盏。
情急之下,我立马拨通了银行电话,暂时冻结了副卡。
只见取货台前,一个俊秀的男人黑了脸,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落荒而逃。
半个月后,我跟老婆梁馨月出国度假,刚下飞机就被迷晕了。
再醒来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铁笼子里。
现场主持人用不流利的中文道:“今天拍卖这个男人,价高者得!”而梁馨月坐在台下,目光讥诮得意。
“傅景泽,你不是爱抢别人点天灯的风头嘛,那今天就让你抢个过瘾!”1我被鲜红的烙铁驱赶着,戴着镣铐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屈辱的恨不得将后槽牙都当场咬断。
台下所有人手中都拿着我的身体扫描报告评头论足:“看看这个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看着就很强壮,身体的每个部位也都健康,无论是整个拍下带回家当男宠,还是分开拍下给家里的病人,都是极品。”
“真是没想到,华国的梁总还挺舍得,这么好的男人能拿出来拍卖,咱们可别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听说台上这位,就是梁总的丈夫,人家有了新人,哪里还会想要旧人。”
顺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我看向了坐在人群之中的梁馨月,遍体寒凉。
被绳索捆绑的身体不断地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明明昨天,我们还甜蜜温存地计划着出游。
可现在,她口中帮忙去拍珐琅掐丝琉璃香盏的“普通朋友”肖凯亦,正温柔地揽着她的肩膀,露出得意的微笑。
“梁馨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崩溃的声音沙哑,早已泣不成声。
梁馨月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脸上堆起顽劣的浅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老公这么英俊潇洒,当然不能藏起来我一人独享,有好大家分嘛。”
现场爆发出一阵迫不及待的喝彩声,纷纷叫嚷着主持人赶紧开始。
不同国家的贵妇们齐聚一堂,手中黑色的号码牌高高举过头顶,拼命地摇摆着,叫嚷着看好了我的心,还是我的肾。
梁馨月抬头亲了下肖凯亦,起身走上了拍卖台,一脚踹在了捆着我的铁笼子上。
瞬间震破了我的唇角,一股腥甜的味道钻入口腔。
“傅景泽,我作为这场拍卖的发起人,就特别关照你一下,给你一个自己拍自己的权利,让你过足了抢别人风头的瘾,也感受一下上次拍卖我们阿亦的难堪!”她漂亮娇媚的眸光中,尽是嘲讽的恶意。
隐隐暗藏的杀机,压根没有准备给我活着走出拍卖厅的机会。
“有本事你也点天灯啊!”所有人闻言哄堂大笑,纷纷起身看向我们。
“他点什么天灯啊,梁总入场的时候不是把你们夫妻名下所有的资金都注册到自己的账户里了嘛,除非梁总肯出钱帮忙,傅先生可是分文不剩了。”
梁馨月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哎呀呀,我怎么忘了,相同的资金账户只能登记一个人,那真是太可惜了老公,我今天还要给阿亦买手表,就爱莫能助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无法想象这是在我深爱了八年的老婆口中说出来的话。
“你骗我出国,迷晕绑架我,还专门组织了这场黑市拍卖会,把我放到这里来拍卖?”“为什么呀梁馨月,就因为肖凯亦点天灯的时候我停了副卡的支付功能?”梁馨月冷冷地睨着我,肆意欣赏着我的痛苦。
“当然了,你知道那天阿亦有多么的无助吗,他是刚走出社会的大学生,就遇到这种事情,被那么多人嘲笑,可他都忍下来了,你也可以的对不对?”说完,她就再也没有给我质问的机会,转身下了台。
只冷冷地丢下了一句:“给傅先生戴好手镣脚铐,让他也坐到拍卖席上,看着自己一步步掉进深渊却无能为力,才最能解气!”站在台下的肖凯亦,朝我坏笑着眨了眨眼:“傅先生,那我今天就不跟你抢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