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被关在冷宫的第九百天。
正在拔草的时候,皇帝带着一个小豆芽菜来了。
“呸,狗皇帝,这要放现代,你要进去的。”
他照例放下一盘大馒头,摆在门口的食盒里。
我冷哼一声,“老子不受嗟来之食。”
说完,便端起一盘馒头,扭头喂给养了好几年的大黑狗。
谁看见大黑眼睛冒光了?这狗溜光水滑的,养得真好。
楼上的,你天天山珍海味地吃,你的皮也好。
有些皇帝,表面上看着是面点师傅,实则已经成了特级厨师。
看到空中飘过的一行行黑字,我试探性地掰开了一个馒头。
“嚯,这包的不是我最爱的糖醋小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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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胎穿。
本来不该沾染那些魂穿的坏毛病,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比方说,从我一岁多会说话开始,就见不得吃饭时,下人在餐桌旁站着。
“姐姐,哥哥,一起吃,吃。”
话还说不太利索,就非要下人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十八年下来,整个太傅府里,完全成了个缩小版的现代宅院。
卖身契一张没有,只有五险一金,法定双休。
就连厨房的大师傅,都能和爹拿着大勺对着干。
过年更是放假一个月,以至于每年过年的时候。
我那只读圣贤书,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爹,都得泪眼涟涟地生火,给我和娘煮一些南瓜,土豆啥的果腹。
至于为什么不是娘做饭,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