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在杭城做了五年房产中介。
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像其他同行一样，靠着卖房子慢慢攒钱，最后在郊区买套小户型安家落户。
直到三个月前，公司大规模裁员，我这个连续半年没开单的"金牌销售"首当其冲。
失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难熬。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对方一看我是卖住宅的，就直接摇头。
杭城的房地产市场已经饱和，二手房交易量连续下滑，连那些干了十几年的老中介都在考虑转行。
就在我快要交不起房租的时候，大学同学张浩给我打了个电话。
"默默，听说你失业了？
"电话那头，张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油滑。
"消息挺灵通啊。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怎么，要给我介绍工作？
""还真让你猜对了。
"张浩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这儿有个活儿，工资高，提成更高，就是有点特殊。
""特殊？
""卖凶宅。
"张浩一字一顿地说，"专门处理那些死过人的房子。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机差点掉地上。
凶宅？
这玩意儿还真有人专门卖？
"你开玩笑吧？
谁愿意买死过人的房子？
""这你就不懂了。
"张浩嗤笑一声，"凶宅比市场价低两三成，有的是贪便宜的主儿。
再说了，现在房价这么高，能省几十万上百万，死过人算什么？
"我沉默了。
张浩说的不无道理。
在杭城，一套普通的两居室动辄四五百万，如果能以七折价格拿下，确实很诱人。
"怎么样？
考虑考虑？
"张浩继续游说，"我们公司专门做这个，老板路子广，公安局、医院、殡仪馆都有人，能第一时间拿到凶宅房源。
提成是普通中介的两倍。
""我...我再想想。
"我含糊地回答。
挂掉电话后，我上网查了查凶宅交易的信息。
原来这已经是一个相当成熟的灰色产业，有专门的中介公司，甚至还有凶宅数据库。
大部分买家要么是贪便宜的刚需族，要么是专门投资凶宅等"洗白"的炒房客。
三天后，我站在了"安家置业"的门口。
这家位于城西的小中介公司门面不起眼，玻璃门上贴着"特价房源""急售"等字样，看起来和普通房产中介没什么两样。
"来了？
"张浩热情地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