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死后，她的脸还活着，会发生什么？”
三天前，我杀了徐星晚。
今天，我成了徐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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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脸毫无破绽。
我坐在梳妆台前，描完最后一笔眼线，稍稍偏头打量自己。肌肤白皙，眉眼深邃，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三天前，这还是徐星晚的脸。现在，它属于我。
这张脸出现在社交平台上，从未有人质疑。徐家的助理替我递来早餐，照旧叫我“晚晚”；几个朋友发来语音问候，调侃着生日派对的花絮；甚至连陆庭川，也只是在电话里淡淡说了句：“早点回来。”没有人怀疑这张脸后的人，已经换了灵魂。
这就是我想要的。
徐星晚死了。我杀了她。
那天是她的生日，她喝得酩酊大醉。我搀着她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轻哼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脸颊被酒精染得绯红。她迷迷糊糊地拉住我的手，眯着眼说：“你真好，只有你不会背叛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手指顺势滑向我的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管。她的手很软，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身边。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忽然含混了一些，吐字模糊，“有时候我觉得，所有人都离我太远了……”
我轻轻点头：“是啊。”
她继续喃喃：“但你不会。”
“不会的。”我低声附和。针头稳稳刺入她的颈侧。
麻醉剂的效果很快，她的眼神从迷离变得呆滞，最后彻底没了反应。她的呼吸停下来时，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看着她彻底失去意识的脸，我第一次觉得，所有等待和忍耐，终于有了意义。
处理尸体比想象中要麻烦。<